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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胡萝卜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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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颜汐浅攥紧的拳头便朝卿晏辞打了过去。

颜汐浅可以接受他有了心仪之人,但不能接受他这般诋毁和侮辱。

作为战神,卿晏辞本能的闪身,让颜汐浅落了个空。

只见她拳风击中的顶梁柱从中间裂成了数条,伴随着一声巨响,彻底断了。

倒真是让卿晏辞意外,这姑娘生的貌美娇弱,灵力竟如此充沛,武力更是惊人。

没等他细想,颜汐浅再次冲了上来。

即便是颜汐浅修为不低,但也绝不是卿晏辞的对手。

十招之后,一声闷响,颜汐浅被卿晏辞踢中了小腹,后背撞上房门,将整扇房门都撞倒了。

卿晏辞淡漠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伤了你,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这话简直就像是在挑衅,让颜汐浅更加恼火。

她施法召出神剑,腾身而起,继续迎战。

听到声响匆匆赶来的侍女,也带着萧染星一同来了。

萧染星还是第一次瞧见两人打的这么厉害。

准确来说,是第一次瞧见卿晏辞还手!

“阿浅?上神?你们……你们快住手啊!”她扯着嗓子喊。

这两个人,那一个单独拎出来,都能一拳打死萧染星,她自是不敢上前拉架,只能希望他们冷静一些。

可显然,这般的呼喊毫无用处。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甚至可能都没听到她的声音。

无奈,萧染星从怀里掏出一块灵石,食指关节敲了三下,她急乎乎地喊:“揽月,揽月……”

很快,对面传来了卿揽月悠然自得的声音,“染染,不生我的气了吗?”

萧染星急切道:“你快点来崇华宫,晏辞上神和阿浅打起来了,你快过来。”

卿揽月嗤笑一声,不着调地说:“真的假的?染染想见我就直说嘛,我那个笨蛋弟弟才舍不得碰颜汐浅一下呢。”

见他不相信,萧染星连忙施法,投影出画面,而后将灵石对准屋子里打得天翻地覆的两人。

“你这下信……”

话还没说完,卿揽月已经瞬移而来。

水荫殿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承重柱断了两根,屋子里的一应陈设也都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眼看颜汐浅就要败下阵来,他那个倒霉弟弟竟也毫不退让的要乘胜追击。

萧染星着急道:“你别傻愣着,快去救救阿浅。”

他那里是要救颜汐浅,这分明是救他那个倒霉弟弟。

在这打下去,迟早要把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儿打没了!

卿揽月嘴角一抽,连忙飞身介入两人中间。

有了卿揽月的掺和,大约一刻钟后,两人终于停止了打斗。

萧染星连忙扶着气喘吁吁的颜汐浅,坐到凌乱不堪的卧榻上休息。

她看得出,她喘得厉害,一半是累的,一半是气的。

“阿浅,你怎么和上神打起来了?”萧染星一面抚着颜汐浅的后背给她顺气,一面问她。

颜汐浅气得眼尾泛红,咬牙切齿地说:“他出言不逊,诋毁我同天君有私情!”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

尤其是卿揽月,呆愣许久,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卿晏辞,“你又发什么疯?”

卿晏辞却鄙夷地说道:“这话应当我问你才是,你自己的妻子是如何管束的?不知羞耻的与小叔来往,如此轻浮!”

卿揽月和萧染星对视一愣,倒是颜汐浅握着剑柄的手抖了抖,恨不得杀了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

好在萧染星及时制止,这才没有让两人再打起来。

卿揽月听明白了,又无奈又无语。

只觉得医仙说的没错,卿晏辞的脑袋果然有大问题。

是他的错,不该放任这个脑子有问题的臭小子回家的。

他揉了揉眉心,指着萧染星,道:“那才是你嫂子,不要胡言乱语。”

卿晏辞皱着眉,盯了萧染星好一阵儿,瞧着模样乖巧,是个温温吞吞的女孩子,确然是卿揽月会喜欢的类型。

若她才是他嫂子,那……

“她是?”少年指了指快要气绝的颜汐浅。

卿揽月轻咳一声,“你媳妇儿,你不记得了?”

卿晏辞大惊,片刻才回神摇了摇头。

“我什么时候娶的妻?”

“三百年前。”卿揽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你完蛋了’!

原来这姑娘是他的妻子?

难怪一瞧见她快哭了的表情,他心里难受。

果然,他就说自己怎么会是那种和自己嫂子不清不楚的人?

在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卿晏辞觉得是自己搞错了。

于是,知错就改的上神抬眸,想给颜汐浅道歉。

可对方咬牙切齿,正用一种恨不得杀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的表情看着他。

卿晏辞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但还是鼓起勇气靠近她。

“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颜汐浅捏着剑柄的手紧了紧,萧染星怕两人再打起来,连忙从她手里把剑夺下来。

确认她手里没有凶器,卿晏辞这才坐到她身边去,“对不起,是我……我弄错了。”

颜汐浅的手在身后的床头摸出一根橙黄的胡萝卜,狠狠的朝卿晏辞的脑门砸了下去。

咚的一声,胡萝卜断成了几段。

卿晏辞双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在了卧榻上。

天君卿揽月打了个寒战,脑海中浮现出医仙说得那句话,‘上神后脑受过重创,再加上头部受伤过多,或许会出现记忆混乱或者其他病症。’

所谓的受伤过多,难不成……是这个???

卿晏辞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还没睁眼,额头上的痛感便瞬间蔓延开来。

这种痛并不是皮肉上的疼痛,而是从内而外的,像是什么东西抽离后空洞的痛。

卿晏辞揉着脑袋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卿揽月满是愁容的脸。

“哥哥。”

哥哥?卿揽月大为震撼。

这个称呼在卿晏辞十岁之后就不再喊了。

他说,这么腻腻歪歪的叫法只有小孩子才这么喊。

卿揽月心道不好,伸出两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二啊!”少年脸上有些鄙夷,但还是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