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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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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让一个乳母过来留在车上照顾孩子,她和周月沉下来看看情况。马车所在的地方是中心位置,以此为点其他人等都在周围成包饶姿态。

早有人清理出一片空地,升起了火堆,岁岁命人去将自己准备的干粮都拿出来。

烤饼这会已经邦邦硬了,沈承说没关系,到时候就着热水也能吃的下去,岁岁又分了两坛子肉酱过去,“就当添个菜吧!”

沈承爽快的接下,“夫人不用担心咱们会饿肚子的。以往这种情况也碰到不少。这些侍卫武功不低,他们能猎到吃的。喏,他们回来了!”

岁岁看了一眼,他们打回来都是一些野兔、野鸡之类的小东西,并没有野猪等一些比较大的礼物。周月沉给她解释,“打太大的猎物动静太大了,会引来一些麻烦。”

毕竟大型野兽也不是一击就能毙命的,总不好为了口腹之欲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岁岁也同意,她对烤鸡比较感兴趣,周月沉就放她去了。

露营在外一切从简,不过岁岁也不愿意太委屈了自己。她让人将野鸡野兔都处理干净了,自己就近找到了一些香草和几种酸果子。

“好香啊!”沈承跟狗鼻子一样到处闻,头一次觉得露营在野外是件好事。他可真是太羡慕周月沉了,“自从岁岁跟你和好以后咱们也跟着享福了!你看看你看你看,哪一回在野外咱能吃的这么好!”

野鸡有好几只,岁岁要了两只来熬汤,撒上一把自己带的香菇,那汤又鲜又醇,把干巴巴的烤饼泡进去,保管吃的又香又满足。

这种长在山野的鸡肉有韧性,干而不柴,熬汤只需要加一点点的盐就行了。鸡汤的香气穿的老远,把小简简也勾醒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车厢里除了一个汪莲就不见了香香软软的娘亲,简简就吵着要出去了。

岁岁把他抱下来,那小鼻子到处嗅嗅,最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汤锅不撒眼。岁岁觉得好笑,“你这儿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看见吃的就走不动道。”

周月沉怕她累就自己抱着儿子,闻言笑的不怀好意,“小舅子不是说了是随了你吗?你小时候跟着你阿爷见了吃的喝的就挪不开眼,都说儿子随母,由此可见古话都是有道理的。”

岁岁气的想捶他,简简挺胸而出,那神情分明就是要护着周月沉。倒是把岁岁看乐了,“好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护着你爹爹,不要阿娘啦!”

简简又狗腿的凑过去,胡乱在她脸上亲,岁岁没绷住,露出了笑容来。逗了一会孩子后她让周月沉抱着他去一边玩,自己则是去帮忙做菜。

简简馋,岁岁把鸡汤上的油都撇干净了给他喝了一小碗,小团子笑的心满意足也不闹了。周月沉将他放车上红的睡着了才下来找岁岁,她蹲坐在溪流边看水中的月亮倒影。

“仔细着凉。”他将她抱在怀里,“不去车上吗?”

“难得有这样露宿野外的机会,我想再看一看。”她指着水中的月亮给他看,“原先我望着你就觉得是镜花水月,明明看的见,可永远也够不着。”

他闷声笑,“那现在呢?”

岁岁刚要回答周月沉却压着她往地上扑过去,天黑看不清地上,岁岁的脑袋磕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她疼得喊出声,想爬起来周月沉却捂住她的嘴,“别喊!”

有利箭穿透空气凌厉而来,耳边风声猎猎,四处都危机四伏。岁岁躲在他怀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没想到杀手会来的这样快。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打斗声,沈承在掩护下挤到他们跟前,“有两批杀手,得让岁岁和简简先离开。”

周月沉将岁岁送上马车,把已经被惊醒的简简塞到她怀中。岁岁拉着他不肯放手,“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周月沉用力的抱了她一下,“九酝会护着你们的,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会娶找你们……”

岁岁不想松手,她一双水眸里蓄满了泪水,“殿下,你上来,我们一起走吧!”

他不能跟他们一起走。那些杀手的主要目标就是他,周月沉要是跟着岁岁一起走,杀手也会跟着,如果他留下来反而能吸引杀手的注意力。

况且车上还有简简,他不能让孩子也落入险境。

“九酝和舅舅的私兵会护着你们安然离开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岁岁要打他,却被周月沉推入车厢,“等我回来找你!”

九酝飞快的一甩马鞭,那马儿吃痛跑的飞快。岁岁和汪莲在车厢里也不好受,东滚西摔的,简简更是吓得一直哭。

“得!得得!”他哭着喊周月沉,岁岁怕他的哭声引来更多的杀人,只能用手虚虚的捂住孩子的嘴。

马车一离开就有杀手要追上去。周月沉抬手射箭,箭脱手而出,将那杀手从马背上射杀了。沈承将剑丢给他,“自己当心,别受伤了!”

那两批杀手显然都是不认识的,看到对方的人马后还有些愣神,但发现彼此的目标都是一个后就开始合力围攻周月沉。

沈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对准了站在周月沉身后准备暗杀的一个杀手,那竹筒是陆霓裳特制的,掰下机关后就会射出建立的小竹签。

可别小巧了这暗器,上头淬了剧毒,陆霓裳也猜到他们路上不会太平,临行前给了沈承许多保命的东西。

这暗器适合近距离用,中箭的人会即刻毒发。那毒专攻心脉,能在一瞬间就叫人倒地。

“这东西还挺好使!”沈承咋舌,如法炮制继续射杀了五个人。可惜竹筒空间有限,至多只能放下五枚暗器。沈承脑子转的飞快,这玩意若是再改造一番,是不是能用在战场上。

周月沉见他这时候还在分神气的都想骂人了,沈承又洒出一把药粉,那杀手迷了眼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沈承哈哈大笑,“小爷你也敢来杀,真是活腻了!”

陆霓裳要害人那可一点也不会手软,东宫财大气粗,她想制毒只管用最好的药材。若是说沈承出来前还保佑怀疑态度,那现在就是心服口服。

他跟周月沉背靠背,“殿下,等回了昭都您要记得帮忙啊!”

他知道沈承说的是哪一件事情,嘲笑道:“马上命都要没了,你心中还只想着女人,你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三千私兵要一起走那目标太大了,九酝在前面策马,马车后面跟着二十多人应付杀手。岁岁也不知道他们跑了多久,她和汪莲蜷缩在马车一角,生怕暗箭就从哪个方向射进来。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汪莲心悸不已,她偷偷的掀开帘子,可是夹道两边全是树,根本看不清周遭的环境。

简简已经苦累了,大约也是知道外头凶险,现在乖乖的趴在岁岁怀中也不敢乱动。

九酝拉住缰绳迫使马儿停下来,岁岁在车厢里问:“怎么了?”

“路被挡住了。”路中央倒下了好几课参天大树,将整条去路都堵死了。若是想过去就要找人将树搬走,但这显然需要很多时间。

九酝想掉头换方向走,但又有十几个杀头从树上飞下来,他们将马车团团围住。九酝飞身上了马车顶,他手持长剑目光冷冽的盯着那些人,一边吩咐剩余的人保护好马车。

岁岁将简简交给汪莲,自己拿着匕首守在车门那儿,她嘱咐汪莲,“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姑姑你都要以简简为主。必要的时刻,你们只管去逃命!”

汪莲咬牙答应下来。

她们都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然后九酝都没有来得及动手外头忽然传来了悦耳的笛声。笛声停止的时候那些杀手发出惨叫声,一个个疼的在地上打滚,还没来记得多挣扎片刻就被埋伏在暗处的西楚人砍下了人头。

等确定没有危险以后九酝才敲响了车门,“夫人已经安全了。”

她没让汪莲下来,自己拿着匕首下了车。眼前尸首遍地,岁岁都不敢看第二眼,九酝却笑道:“殿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这些杀手不可能伤害到夫人和小主子的。”

他们换了另一处干净的林子等着周月沉来,过了快半个时辰左右人才姗姗来迟。岁岁迎上去,周月沉也迅速翻身下马,俩个人抱在一处。

“殿下有没有受伤?”他的身上有血迹,岁岁怕他不说实话也顾不得场面就要扒他衣服。

沈承从后头赶来,见状先开口:“保管把心放进肚子里,殿下天赋异禀,断然不会受伤的,这些血都是杀手的。”他扬起手中的暗器,把陆霓裳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确定他没有受伤岁岁一颗心才安定了,周月沉命人在原地修整,俩人挑了一处溪边更衣,岁岁替他把外衣剥下,用拧湿了帕子给他擦脸。

“让你受惊了。”原先也想岁岁说自己的安排的,但又怕说早了叫她更担心,索性就没说。

“殿下早知道他们会在此处动手吗?”岁岁后怕不已。

“此处有一片密林,再往前走就是大路,人也会多起来。唯有这里才是动手的最佳地点。”与其躲着不如直面而上,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沈承还是留了一个活口下来的,“这人还想自杀,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我把他的下巴卸了,还给他喂了陆霓裳的软筋散!”

这杀手被五花大绑死狗一样的扔在一边,岁岁都不敢看第二眼,“等到了昭都他能只认凶手吗?”

周月沉摇头,“他不会说出任何有关凶手的讯息的。我原也没指望靠这个活口能做成什么,不过有了他也能叫凶手吃个教训。”

一切尘埃落定后一家三口在马车里睡下。岁岁靠着他的胸膛,“你怎么会想起来和西楚合作了?”他是不喜欢温了了的,也看不上西楚的做派。

“这世上哪有永远的敌人?况且我和温了了也算不上敌人,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如果他死在了这里那温了了的算盘也全部落空了。

岁岁又问:“那后面的路上还会再有杀人吗?”

幕后凶手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的,但两批杀手都没能要了周月沉的性命,他们就不会这么莽撞了。要了他全家的性命固然重要,可是如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让自己栽了跟头这件事就划算了。

“睡吧!明天一早到了荔城咱们就住客栈,歇几天再走。”他拍拍岁岁的背哄着她闭上眼睛。

……

“都是一群废物!”张贵妃往地上又砸了一套瓷器。这已经是内务府这个月补的第三次了,也幸好后宫没有正经的主子,否则定然要以此为由勒令张贵妃自省的。

派出去的杀手没能成功,张贵妃的心就越发的烦躁。但是听说还有一批杀手的时候她表情一变,“诚王他们也出手了?”

“不可能,如果是他们不会这么着急的。”她又迅速否认了,诚王那俩狗东西她多少还是清楚的。有些胆子,但也没太大。

“你是说西楚的人也出来了。周月沉居然和西楚有牵连,不应该啊!”张贵妃神情越发严肃,她立即着手写了一封信交给鞠净,“命人送出去,让我父亲去查一查!”

另一头太后也在宫里发火,她原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中途杀了一个西楚出来。她气的面目狰狞,“再派人!哀家不信了,他能这么好命,次次躲过!”

嬷嬷不赞同道:“经此一役太子肯定有所提防,再派人未必就能得手。”她还是觉得主子这一次太冒失了。

“决不能让太子活着回来!”太后发了狠,“他想为皇后翻案,那就是要哀家一家陪葬,哀家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当年她一步错步步错,但错误一家铸成就没有办法回头。死去的人就该长眠地下,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过日子的。她既然当年能躲过,如今也有办法让周月沉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