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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鸩瞬息之间便已贴脸,相传能翻跟头过整个城都不晕的貂哥举剑相迎,也不玩花里胡哨的,直接自右侧横扫而去,扫向羽鸩理论上的落点。
羽鸩以弱斗强,自不会没有准备,挥剑挡在自己左边,正与扫来的剑相碰。
这些互相知根知底的人打架自会充分利用原有信息来隐藏自己真实战术,两人这一下自不会这么简单。
那貂哥握剑的右手在两剑相碰之时,直接松开右手,那剑当场环羽鸩之剑回旋,就要转回左手,那左手早已备好,看架势几乎是握剑就要刺。
羽鸩的实力当然不会是完全的混分巨兽,如果真是她也不敢这么上来和第一梯队的单挑。那剑脱手的刹那,羽鸩直接带剑一挑,那剑直接就脱离轨道当即被挑飞。
这些发展都是显而易见的,完全都在互相的预料之中,互相的动作不曾有一刹那的延迟。
当然,这换手剑也是假的。
那貂哥使出他反人类的身法,只有脚尖在地上的他将身一摆,头顺势一侧,一把飞剑自其脑后飞出,直指羽鸩。
羽鸩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强,面前这个御剑的常能把单挑打的让对手双拳难敌四手,就像被一群只有一个身体的人围殴,互相之间没有碰撞妨碍,单指挥核心,配合的完全天衣无缝。
羽鸩虽完全知道他的打法,但心里还是稍有惊讶。
虽然专门注意了,但还是完全没看出他是什么时候抽出的第二把剑。
果然和双板斧(少甫单挑时候不需要考虑队友,一次一梯队内战两招之内封死走位当场将死)是同级别的……
难搞……
羽鸩心里嘀咕,动作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着地的她空中一转,当真会飞一般,转体时错身过了飞来之剑,幻术毒羽再次随其身法四散飞出,封锁了近身位置。
这毒羽虽是幻术,却真有剧毒,不躲当然是不成,也是犯规的。那貂哥直接闪身后撤,就要冲出羽阵。
如果羽鸩纯防守的话,这无疑是给了他再放出更多飞剑来的机会。连手上一共五把,这才是貂哥围殴的全力。
这当然也是必然,在这个区段,都知道有什么是必防,有什么是必被防的。
貂哥只觉腰间备好专门护牌之剑刹那间被击中数次,果然羽鸩早有后手。
但这不妨碍他的计划。这对他放剑丝毫没有影响。
应该说,几乎不论羽鸩要做什么,都对他放出剩下的剑毫无影响。
但在这时间里,虽然显然防住了,但他还是低头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腰牌。
消失了。
羽鸩此时也自羽阵中突出,完全不落地的一脚回旋踢直接就照头而去,不打算多给一刹那时间。
但还是让他发现腰牌已被打下。
貂哥知道这下没防住,也丝毫不慌,挥剑就晃向羽鸩的脚。
果不其然,羽鸩这没有留回躲余地的一脚完全没有碰到他的剑,他也收回虚晃的一剑,回手一甩,果真又把几乎突脸的一剑直接甩开,那剑直接从羽鸩手里脱手。
羽鸩是有带江羽用的同款宝珠的,瞬间把自己收回来,借此玩虚晃一枪相当好使。
但不幸的是还是被识破了。
那宝珠在万羽丛中自然没被看到,羽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次用的技能毫无痕迹地用出,竟被无故识破了。
备用武器她自然是有的,但长远来看,这样的实力差距相当难顶。
这次虽说手里无牌登顶破珠是不算的,但在不允许破坏塔的情况下,少甫能不能拖住面前这位,确实不好说。
硬来完全是赢不了的了,羽鸩只有另寻他路。
这条他路也简单,只要卡住他所需的必要条件就好。
牌毁直接出局,只要她能让牌落地,少甫一炸,胜利的大门还是敞开的。
但大门无疑已经关上一点。
那貂哥在短时间的满效率中几乎是瞬间放出所有要放的剑,一把剑直接去冲向自己的牌子,回头瞄了一眼,已经不需要再锁定一次,直接转头向羽鸩,对于收牌早已胸有成竹。
羽鸩没有任何动作,脚尖一点,后退时脚已落地。
计划有了,却没有后文。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那牌不是普通的牌,里面是有阵法的。
一旦注入真气,那牌的重量强度便会暴增,防止牌被轻易毁坏。
这当然是为了让战斗不要太快结束,但也有不让牌子变成一次性消耗品,变得费力不讨好的因素在里面。
当然,这也是可用条件。
貂哥的飞剑飞向牌子,就要把牌子以无刃之处把运回。
此时那牌子直直的飞出去,丝毫看不出突然变重的倾向。
但羽鸩的硬直不是白硬直的。她之所以没了后文,自是耗尽了提气,因此有些疲软。
这真气耗在哪里,自然不必猜。
那貂哥看没有下文的羽鸩,正不知发生了什么,却听到自己飞剑那里传来剧烈碰撞,那飞剑竟被牌子击中,如同飞石击中飞空的盘子,直接弹飞了飞剑。
飞牌飞出,局势瞬间反转。
起码看起来他是必须去追牌,防止牌子落地被少甫毁掉出局的。
但貂哥眼里的惊讶只维持了一刹那。
那貂哥在惊讶后的一刹那瞬间架势,就冲到了还没缓过来的羽鸩面前。
羽鸩一刹那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手起刀落,她腰间的牌子早已在她提气不足,躲闪不及时被一刀两断。
百密一疏,她已经出局了。
在过于强大的实力面前,这种普通的牌子,就像玻璃制品,容不得一丝马虎。
那飞剑再次以更强的御气去接,少甫刚刚发现,一道轰炸从取牌的剑边贴身而过,那剑瞬息之间便已回到貂哥手上。
真正的,局势反转。
或者说从没转过,只是程度加深。
在少甫这刹那分神之时,又一次躲过因为墨莲而没有完全闭合的包围圈的孟迁也已突入三米之内,少甫将面前的路一封死,出手抓住不经意间从腰间被吸出的腰牌,眉头不禁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