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临死之前我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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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立刻，蔺长就追了出去。
然而到门口的时候，他就发现他走不动了。一道光屏阻拦了他的步伐，蔺长猜测这应该就是阵法之类的东西。
蔺长：“……”
沉默了一阵，蔺长又很不甘地回来。
他修为太低了，连窈姬布的阵法都走不出去。
蔺长：“师姐肯定去魔教那边了，你们不管么？”
林笙也沉默一阵，然后道：“……我很想管，但是窈姬布的阵法，我们应该都走不出去。在阵法上没人能比得过窈姬。”
蔺长：“……”
哦。
原来不止他一个是废物，那没事了。
不过蔺长还有点担心：“窈姬师姐一个人去，不会出问题吧？”
林笙：“不会。窈姬虽然打不过花滟滟，但是她长了腿，她能跑。她还有嘴，能喊投降。”
老五：“她还能喊大爷饶命。”
老三：“也许花滟滟会觉得窈姬好看然后把她抢过去当压寨相公。”
蔺长：“……”
蔺长气得背过身去不看他们。
这一群不靠谱的人！
……
……
从赤云山到双极山，窈姬连挑十八座城池。
守城的魔将浑身浴血，还剩最后一口气。他气若游丝道：“你敢报你的名字么？”
窈姬浑身血腥气，她握着剑冷笑：“有何不敢？”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紫薇仙宫内门弟子王翎！”窈姬显然也有些脱力了，她微微仰着头、很大声地向周围其他人报自己的名讳。
很显然，她对自己的出身十分骄傲。
“我辈修士！自当以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为己任！”
话音一落、一道带着煞气的箭羽就朝着窈姬射过来，穿透了她的肩膀。
窈姬身子一软，差点连剑也没握住。
她明白、这是花滟滟来了。
从一开始窈姬就知道，她不会是花滟滟的对手。
那个恋师的蠢货！
暗骂了一声，紫薇仙宫的内门弟子就身子踉跄了一下，她勉强站稳，继而又梗着脖子高声道：“我心之所向，自当九死未悔。”
花滟滟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
她眼神也没给窈姬一个，只站在城楼上淡淡说道：“好一个九死未悔。既如此本座就成全你。”
窈姬则冷笑：“不劳烦魔尊亲自动手。今夜我连挑十八座城，为我派扬名，为正义扬名，也算是死得其所！”
说罢、窈姬便直接挥动灵力自爆。
“轰——”
一声爆炸声响、黄沙纷飞，周围卷起尘埃。
花滟滟皱着眉头一挥手，尘埃散尽之后，地上徒留一具尸体。
“去看一下。”
得到了花滟滟的吩咐，魔教修士这才前去查看。
确实是紫薇仙宫的佩剑。
主人身死之后、储物戒也变成了无主之物。
魔教修士探查了一下，从里面翻出来一些散碎灵石，还有紫薇仙宫的两套弟子服、还有一个代表着紫薇仙宫的弟子令牌。
“尊主。”魔教弟子恭敬双手奉上。
站在城楼上的花滟滟就瞅了一眼，然后挥手，将这些东西连同尸体一起碎成灰烬。
不想给人收尸。
……
……
“呸！”
窈姬的身形在另一处的草丛里出现。她喉间一股腥甜，然后直接吐出了一口染着血的细沫，看起来死了一具替身对她的影响不小。
“妈的，也不知道花滟滟那个恋师的蠢货信了没。”窈姬暗暗嘀咕。
算了，也由不得她信不信了。
紫薇仙宫死了一个内门，花滟滟损失了十八座城。
她就不信这两个门派会没有动静。
窈姬拍拍屁股起身，准备回宗门了。今天晚上她死了一具替身、她又得闭关一天才能补回来。
窈姬：“……”
本来修炼就烦。
——
蔺长趴在石桌子上睡了一夜。
窈姬几乎凌晨才赶回宗门。
见着蔺长，她一愣，然后脚步变轻地变了件斗篷出来给蔺长披着。这样趴着睡的时候蔺长睡眠算浅，被人轻轻一碰他就醒了。
“师姐？”他直起身来，刚刚给他披在背上的斗篷就顺势掉落。
窈姬没好气地捡起来，然后用斗篷直接把蔺长的头给盖住。
小没良心的东西。
窈姬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来。她还好，差不多都缓过来了。
“师姐，你没受伤吧？”蔺长问。
窈姬一愣，水还没喝一口呢，然后她就捂着胸口哀声泣泣地说道：“……我受伤了”
那声音气若游丝，感觉就还剩一口气。
蔺长：“……”
他总觉得窈姬师姐在骗他。
明明她刚刚还很健壮的。
窈姬躺床上去了、哎呀哎呀的喊着。她脸色煞白，拉着蔺长的手不放：“临死之前、我想吃一碗你亲手煮的面条。”
蔺长嘴角抽搐：“……”
好嘛。
他配合。
蔺长已经很努力地把自己的面做得很好吃了。
窈姬觉得味道还行吧，虽然没媪娘做的好吃。不过只要她封了五感，吃什么都一样吧。
待面吃完了，她又拉着蔺长的手感叹：“你要是个女儿身就好了。你是女儿身我就可以娶你了。”
蔺长：“……”
蔺长眼皮子直跳，眼睁睁地看着窈姬在他的手背上蹭。
窈姬气若游丝，感觉她下一秒就要死了：“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蔺长很配合地附耳过去：“什么？”
窈姬眼神定定盯着上方，她说：“你大概不知道、我喜欢大胸妹妹。”
蔺长没觉得窈姬的性取向有什么不对，毕竟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会娶姑娘的人。
他到现在都还没习惯窈姬是一个女儿身。
蔺长只道：“好巧，我也喜欢。”
窈姬又看向蔺长：“所以你什么时候变成妹妹？”
蔺长：“……”
蔺长沉默了一会，然后到：“那要不然我下山去给你抓几个小女娘回来？”
窈姬还在回味：“我今日看见那魔尊了，那小女娘的身段就十分不错。”
啊……
好想上手。
窈姬右手捶左手：“她都喜欢她师父了，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我可以当她师父！”
蔺长很贴心地替窈姬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师姐，咱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窈姬捂着胸口痛心疾首：“我为了你出生入死，结果你竟然说出如此冷漠的话。”
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