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路的尽头是什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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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呀！”
“大师兄，你跟师傅最久了，难道一点都没接触过？”
“感悟是自己的，入门师傅带。”
“懂！大师兄，我懂，修行在个人嘛。”
“所以，大师兄你…”
眼看摆脱不掉这个磨人鬼，江明峰也只能说说自己的猜想。
“大概是道！”
“道？”
“如果那一剑刺中了，谢思才是什么后果？”
“那剑朝着胸口刺去，运气好的话也是重伤，差点，就直接坠落了。可是，这和道有什么关系？”
朱平起述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那么，之前你们谈的呢？”
江明峰瞥了一眼朱平起。
“我们谈了什么？”
路燕云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注定不是凡人！”
苏素莹补上了这个悬念。
“就像之前说的，他的仙缘是道认可的。那么，道就不会允许出现别的可能！更何况，用它自己来让谢思才落凡。”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最终原因，但理解上应该不会差太远。话一说开，大家顿时觉得没有意思。
犹如揭开谜底的谜语，失了那份神秘。
不过，一股别样的情绪又生了出来。
“话说我好气呀！你们呢？”
路燕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师姐，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我知道当初你那么拼死拼活的，生怕一个重伤就再也不能修仙之类的！”
“你知道吗？朱平起，我好想打你一顿啊。你这么一说，我更气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啊？我说是有没有这种可能，他只想气你，师姐？”
朱会武突然这么一说，倒是让双方都傻眼了。
“哇，不是吧？他居然看穿了。”
“总感觉他这个样子怪怪的，我还是喜欢之前的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丹药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朱平起和路燕云当着朱会武的面就开始大声密谋。
“我觉得你们两位还是不要这么逗师兄吧，朱师兄也是会生气的！呵呵呵！”
苏素莹以袖掩脸，轻声笑道。
朱会武则是憨憨地笑道，“不打紧，师姐怎么说都没事！”
“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管不了的！”
灵玉道长也是难得说一句，不然大家都差点忘了他这次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直接结束吗？最好的结果，也是谢世才稳赢了！”
“不！这是最糟的结果！那样的话，这次仙缘大会就白费了！”
镜子里，山上。
“你干了什么？”
李正录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低头舔舐自己的伤口，抬头则是对猎物的威慑。
“我也不知道，大概上天的眷顾我吧！”
谢思才看着他。如同在说一个玩笑。
红衣女子也是一皱眉，虽然这话听着像玩笑，但，真要带入到现在这个情况反而是最符合情况的解释。
黝黑的汉子也在观望，或者说，野兽和妖兽都停下了，他失去了交战的对手。
“天道眷顾，开什么玩笑？”
“如果一切都是上天定好的，那我们这些凡人又是为什么那么努力？”
李正录嘶吼着，嗓子都变得干哑难受，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发出他最不甘的怒吼。
“死！死死死死…”
他丢掉了所有的理智，握着剑不顾一切的朝着谢思才砍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李正录的剑越挥越快，但却没有一剑伤到谢思才，那些妖兽野兽前赴后继的朝着李正录扑去，一个又一个的挡在了谢思才的身前。
“不，不，不…”
绝望的情绪在李正录身心蔓延。
曾经我问师傅，为什么我砍不断那棵树。
因为不够快。
不够快？李正录把手指按到剑刃上，手指头上的皮肤立刻就被划破了，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师傅，你看还不够快吗？
师傅摇摇头！
过了两个月，李正录才明白，当时师傅说的快并不是剑的锋利度，而是挥剑的我。
自此，李正录怎么练气之下第一人，一手快剑，无人可破，连一些刚踏入练气期的修仙者也难以抵挡。
李正录觉得他悟了。
两周前，师傅告诉他，升仙道的仙缘大会要开了！
李正录以为这是师傅的考验，但师傅却让他留在那边。
那一刻，李正录的天塌了。
自己被抛弃了！
师傅却走开了。
“你不懂，不懂，这样的你没办法活着回来！”
啊，那时候的李正录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当自己被抛弃了，心灰意冷的来到了这里。
他要证明！
李正录回了神，交错的剑影如同星罗密布的棋盘，看得他眼花缭乱。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剑是这样的乱！
师傅说的对。我不够快。
会死！
这样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李正录心头。
“白痴，你在乱砍什么？”
红衣女子也下场了，她不确定李正录被清理之后，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既然已经站在了敌对面，那就敌对到底。
一柄细长的软件突然出现在李正录身边，帮他分担了一下压力。
而他的右侧，那个黝黑的汉子也是独当一面。
“你们…”
“别管那么多！先处理好眼前事！”
“俺师傅就说专人专事，不要分心。”
李正录这时候也收了心。
那一刻，他身上的气势顿时有了不同。
“这是问道了？”
路燕云不确定的问道。
“看样子很像。但，从来没有听说这个境界就能成功问道的。”
苏素莹也轻声细语地说道。
“或许这就是问道山的神异之处了吧！”
路燕云嫉妒地咬牙切齿。
“但凡…但凡它早出现八百年…”
“那时候我们都还没入山门呢，只有大师兄在。”
“师妹，控制一下情绪！”
江明峰也看不下去了，真的，这些师弟师妹，让他头疼好久，好在这么多年了，多少也习惯了一点。
“哎，你们说。如果。问道三早出现850年，会不会大师兄现在已经破境了？”
朱平起突然多了一句嘴，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江明峰额头青筋暴起。
好吧，收回前言。
眼看江明峰黑着脸，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刺激的话。
“师兄，依你所见，此次应该如何分配？”
江明峰忽然抬起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自己选！”
“自己选？”
朱平起激动起来，他已经放弃了谢思才，不是自己一个人收，那能叫我的徒弟？
看着朱平起那副表情，都能想到他在想什么。
“是让这些人他们自己选，不是让你们自己选。”
“啊？啊！”
几声哀嚎传出，又是几声欢笑。
问道山上
李正录的一剑切碎了一切阻碍，如果不是关键时刻，谢思才躲了一下，大概就不是脸上那一道伤口了。
会死！
红衣女子和汉子都这么想着。
“刚刚你干了什么？”
红衣女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交错的剑痕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光点，而我抓住了它。”
红衣女子沉默不语。
汉子也是笑笑。
“还能再来一次吗？”
在红衣女子眼中，谢思才就是这次仙缘大会的最大的眼中钉，哪怕之前她并没有把谢思才放在眼里。
“可以试试！”
谢思才在地上翻了一个身他才稳住身形。
躲避剑痕的下意识动作，一下让身体失去了平衡。
“好在只是一剑！”
“一剑足够了！”
李正录已经追了上来，就刚刚那一剑已经杀出了一条通道。
“受死！”
红衣女子更快一步，想要在李正录之前先杀了。
而宋玉伟、沈玉琼、刘景才也不是吃白饭，刚被那一剑惊艳到了，但现在也回到了现实。
三个人挡住了对面三人。
“谢兄！怎么样！”
“你们要是再慢点，说不定我就已经躺在这儿了。”
“呵呵，还能开玩笑，那说明没事。”
一击之下，双方都互相借力后退。
“我真的不明白，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这么想杀了我？”
“你还敢问？引了那么多妖兽过来，差点我就死在了里面。”
红衣女子像是被踩住了尾巴，差点跳起来骂。
“先生以前说，女孩子家家要平和，不然以后嫁不出去！”
谢思才张口就来。
红衣女子，“&$??》”
“我们先生怎么没说过？”
刘景才突然问了宋玉伟一句，宋玉伟也是满脸黑线，我怎么知道你的先生有没有说过，我们又不是同一个先生。
谢思才下次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躺坐在地上。
“喂喂喂，谢兄，是啊，我也很想这么做，但现在是不是不是时候？”
“怎么不是时候，我们席地而睡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谢思才指着天，“天黑睡觉，天经地义。”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夕阳西下早就结束了。
“只是为什么没看到审考官？是我们失败了吗？”
李正录自言自语道。
听到李正录的话，其他人也沉吟起来，各有各的思考。
“哈哈哈！”
“谢兄？”
宋玉伟看向谢思才，不如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你笑什么？如果我们没有通过，那你也没有。”
红衣女子面露不满道。
“哎？你们不说我是走后门的吗？”
红衣女子如鲠在喉，只能气得直跺脚。
谢思才腹议一句，“真暴躁！”
然后下意识的看了沈玉琼一眼。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沈玉琼威胁道。
“谢兄，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看出什么？”
“嗯！”谢思才点点头，“大概是被什么人虏走了吧！”
谢思才一副正经的模样。
但大家仍忍不住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