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言灵.梦幻泡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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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路明非趁明天正式上课之前跟芬格尔去食堂胡吃海塞了一顿聊作庆祝。
期间他也得知了这段时间学校具体发生了什么，以及学校里似乎出现了一部分自己的“粉丝”。
“你想啊学弟，你可是救了一船人的命啊，校长还亲自宣布你获得了3E考试的最高成绩，以后在校园里你也算是可以呼风唤雨了，还请多多照拂学长啊”芬格尔挥舞着叉子毫无节操地说。
“啊行行行，不说这些，废柴师兄你的赌局捞了多少啊？是不是差不多该咳咳分享成果了？”
“啧你都是大明星了还在意这点钱干嘛......”芬格尔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
“在意，很在意。”路明非死不松口。
最终在付出了一顿丰盛餐食的代价后，路明非总算拿到了自己的那份“劳动果实”，看数量他猜自己的废柴师兄肯定私吞了一部分，但这些加上计划攒下的奖学金也足够他去日本用了，最终路明非放弃了继续死缠烂打的想法。
吃完饭，回到宿舍，路明非又喊老唐打了几盘星际争霸，期间他也自行改编后跟对方分享了一下自己正式被录取还拿到奖学金的喜悦之情。
老唐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高兴，他盛情邀请路明非之后去布鲁克林找他玩，还表示自己最近应该能接到一个大单子，到时候请路明非吃饭。
路明非自然是兴高采烈地答应了，能在茫茫网络里找到一个聊得来的人这缘分也实属不易，自然要好好珍惜。他计划到时候跟老唐去布鲁克林周围玩几天，顺便也找机会看看那些自己熟悉的东西还有没有痕迹。
像普通的大学生一样打了几小时游戏后，路明非定的闹钟响了——按照协议今天晚上他得去对自己的言灵做一个初步测试。于是他抓起外衣，溜达到门外，按昂热上午告诉自己的路线往炼金术与科学工程应用研究所的方向去了。
路明非也很好奇，所谓的超能力炼金术和科学在这里会如何结合起来，正好今晚有机会一探究竟。带着这样的想法，原本类似兼职的上班心态也轻松了不少，路明非找到了地方。
一个穿着——路明非一瞬间觉得学校里是不是爆发生化危机了——全套全封闭防护服的人影冲他笨拙地挥手。路明非下意识地想扭头就走，但对方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来做测试的路明非同学吧？我是炼金术与科学工程应用研究所，其实简称装备部就行的研究员马突尔，请跟我来。”
路明非停下动作狐疑地问“额马突尔研究员，请问您这套装备是在做新品测试还是军事演习？”
“哈哈哈路明非同学你真幽默，这只是普通的准备罢了，我们快些开始吧，我刚刚定了汉堡薯条套餐的夜宵，早些收工我们都方便。”马突尔拉着路明非走进一座向下的电梯。
随着时间流逝，路明非愈发疑惑“额真不是我疑神疑鬼啊马突尔研究员，我们还没到地方吗？这都快地下十层了吧？”
“哦！”对方猛地一拍头“是我疏忽了，你是第一次来装备部吧？我大概说明一下，装备部所在的地方也叫瓦特阿尔海姆”
“北欧神话的侏儒之国？”路明非好奇地接话
“没错，神话里他们打造了诸神的武器，而我们打造的就是——屠龙的武器！”马突尔研究员试图用一个有力的手势强调，但因为笨重的防护服看起来反而像在表演的天线宝宝。
“那这跟电梯现在才停的关系是？”路明非跟着对方的指引走出电梯，行走在一处走廊里。
“哦，这是因为我们头顶上方共有九层不同的隔离层，包括厚达3米的混凝土墙，50厘米厚的高强度装甲板，克制核武器攻击的铅锆合金板.....隔离层之间用大量的石墨粉末填充。”马突尔示意路明非进入前面的房间。
“这样啊，我明白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开始？”意识到装备部的德行，路明非明智地开始转移话题。
“我看看，哦太好了你不像校长那样......”马突尔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显示屏，脱下了自己的防护服。
“这是指？”路明非忍不住追问。
“哦没什么，就是校长体味有些大，我们平时跟他见面都会穿防护服，考虑到你上午刚见过校长，所以......”马突尔研究员一脸羞涩地摊手。
“好吧，那我们开始？”路明非遏制住自己想捂脸说烂话的冲动，绷着脸问。
“当然，首先请你自己说一下这个言灵的效果和消耗吧，随意一些就好，后面我们再进行实地测试。”马突尔研究员请路明非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记录。
“哦哦，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言灵的名字是梦幻泡影，至于具体效果，简单来说跟字面意思差不多”有意停顿一下表明自己在思考，路明非继续说胡话“就是通过梦境我能试图与其他有龙族血统的生物建立联系，并施加临时的强化或者弱化。”
马突尔认真地打字记录，监控和录音也在同步进行。“具体来说呢？有什么限制，强化和弱化能到什么地步？怎么建立联系？”
“额怎么联系我也说不太清，但确定的是要靠入梦进行。限制的话正如梦幻泡影的含义一样，这种言灵本质是空虚的，所以强化后会造成一定的后遗症，弱化后则反过来会有一定的补强。”
路明非挠挠头，继续说“额听起来好像太抽象了，我们举例子来说明可以吗？”
“当然，请继续，按你习惯的方式说就行。”
“好的，比如我去强化叶胜学长，因为对方远在三峡，但我知道他的位置，所以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我能进行弱化或强化，具体来说包括基本的身体素质、意志力以及可能使言灵得到强化。”
“包括进阶？反过来也可以让高阶的言灵变成低阶？”马突尔继续追问，看起来确实是一位专业人士。
“这个我还没学过言灵学的课程，不过应该差不多，另外这个言灵应该对所有龙类都能生效，只是代价会更巨大。”
“代价具体是什么？”
“啊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确定血统不足的部分，言灵会强行抽调我的精神和**补足。”
“好的，那影响你施加言灵的条件是？一般来说言灵都是有一定范围的。”
“我这个只要知道对方位置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就可以通过入梦释放，不同意或是敌人的情况范围则相当有限”路明非看来一眼屋内的面积“应该跟这个房间差不多大小，具体我同样不能确定。”
“好的，你叙述的内容和我们知道的情况是基本相符的，还有最后两个问题”马突尔研究员抬起头“入梦是指什么？睡着就行？还是要做一个清醒梦？以及，之前你使用言灵似乎自己也受到了伤害，这是你之前说的代价吗？”
“睡着就行，使用言灵的状态下我会自动进入梦境之类的状态。至于我受的伤，这个言灵释放后的代价我和使用对象是同等承担的，具体大小按受影响大的那一方来。”路明非斟酌着说。
“好的，那么下一个环节，实地测试，没问题吧？”马突尔站起身
“当然，我就在这儿？那对象是谁？”路明非好奇地问，他自己也想不出来这种跟梦和强化有关的言灵要怎么测试才能兼顾隐蔽和可靠。
“对象先选我就可以，我也姑且是有龙族血统的”马突尔按下一个按钮，一张金属床翻了出来。
“那就请吧，路明非同学？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这里有监控时刻注视着，我也不想丢了自己的饭碗，毕竟这里的工作氛围对我来说就像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