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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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我来端点吃的给琉月送过去,琉月饿了。”
“我一猜便是这样。”妙弋笑着说到:“我给公羊小姐留了,玲玉快随公子送去。”
“是,姑姑。”玲玉端起吃食正准备和长鱼一起,长鱼却停下脚步说:“玲玉,你自去给公羊小姐送去罢,我还是在这和你们吃饭。嗯,若是公羊小姐问起你就说我饿了。想来她也不会过问得。”
“是,公子,那奴婢这就去了啊。”
“去吧去吧。”长鱼挥了挥手才坐回桌前。
“钱香,再给公子拿副碗筷。”妙弋吩咐另一个丫头,只见门外进来了一个身着粉衫得丫头,那丫头应了一声,便又出去拿碗筷。
“你这是怎么了?和琉月闹别扭了?”公羊诀觉得长鱼此举奇怪便问道。
长鱼笑了一声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跟琉月闹别扭呢。”
“那你怎得这副姿态?”
“哪有,哪有。”
长鱼接过粉衫丫头手中的碗筷便夹起一块熏鸡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这是饿了,还是忘仙居的熏鸡好吃”
“那便多吃点,过几日离了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得到。”减霜晓说着便又给长鱼添了块鸡肉。
长鱼只往嘴里塞着鸡肉并未说话。
公羊诀给每个人都添了酒说道:“今天是相聚的日子,说那些伤感的话作甚,来来来,喝酒!莫要辜负妙弋姑姑得几坛好酒!”
燕归梁也端起了酒杯说道:“公羊公子说的不错,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今日就只喝酒不去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俗事。”
几人一连举了三杯。喝点公羊诀连连叫好。
“好酒好酒,真是好酒,妙弋姑姑,你酿得这酒真的不比我爹爹藏的寒谭香差。”
妙弋见公羊诀喝的畅快薄唇微泯
“好喝也要控制,今日高兴,便许得你们多喝几杯,平日里,即便你燕叔叔我也是不让他喝酒得。长鱼往年在家,出了过年过节,根本就没喝过几回。”
“对了长鱼。”妙弋又转头笑道:“怎么一年不见,你酒量就涨得这般快?我记得云山书院好像不让弟子饮酒吧?”
“额…我平日里下山和大师兄他们…”
“胡说!”未等长鱼说完减霜晓便放下手中的酒杯去夹菜,边夹边说:“我不记得我带你喝过酒,明明是你和公羊诀经常在后山…”
“减霜晓!你住嘴。”长鱼听减霜晓似乎要揭他老底,连忙阻止道:“我在做云山最是好学了,什么时候喝过酒,就是平日里下山喝的,我们日日在一起,你可不要瞎说。”
“长鱼啊长鱼,”燕归梁也假装叹了口气说道:“枉费你姑姑一片心意,竟然学人贪起杯来,学坏喽,学坏喽。”
“我没有我没有!”长鱼见一个两个的都在挪喻他便急了,连忙放下酒杯对妙弋说道:“姑姑你可要相信我啊,我可不是坏孩子。”
“哈哈哈哈。”妙弋一边笑着往长鱼碗里布菜,一边说道:“你没看你大师兄和你燕叔叔是逗你得么,长鱼什么心性难道我能不清楚嘛?别光喝酒了,快吃菜,一年不见你可清瘦许多了。”
公羊诀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那可不,长鱼哪里都好,可是一到饭堂便每每抱怨饭堂日日都是素菜,我们这里除了减霜晓早已习惯了,谁也吃不惯这云山的素菜,所以一有下山的机会。边要去云山城中的酒楼去大吃一番,长鱼得酒量便是那时候练得。”
“不习惯也要习惯啊,不然就只有饿肚子的份,其实云山上的素菜还挺好吃的,健康营养,我是挺爱吃的。你们还是呆的时间不够。时间长一点,都喜欢了。”
“我们哪能和你比啊,你是云山首徒,是未来要继承云山掌门一位的人物,可比不了。”
“公羊兄说笑了,难道公羊兄以后不继承公羊家族么?好像你这次提前回去就是处理你们族中事宜得吧。”
公羊诀和减霜晓一边碰杯一边说着,长鱼听罢便笑道说:“看我多好,无事一身轻。嘿嘿嘿。”
公羊诀和减霜晓听罢一同说道:“你想的美!”
“你想的美!”
“嗯?我为什么不能想的美啊,左右都是你们的事儿啊,你们该当掌门当掌门,该做家主做家主,我有事就自己溜达着玩,没事就到你们两位的地界四处逛逛,悠哉悠哉啊!”
“哼!你还想悠哉?你要想娶琉月必须辅佐我当家主!”
“长鱼乃我云山弟子,自然是要辅佐我当掌门的。公羊兄你就不要和我争得,琉月是嫁到云山来。我云山弟子才不上门。”
“你俩够了吧,还要不要喝酒啊。”长鱼无奈的说道。
可公羊诀和减霜晓却说:“酒自然是要喝的。”
“但是你辅佐谁必须要说清楚。”
“我说二位…”
“要不就这样。”公羊诀无视百里长鱼得话对减霜晓举杯直接说道:“上半年他在你云山辅佐你当掌门,下半年来我血剑阁辅佐我做家主如何?”
“成交!”减霜晓也倒满了酒和公羊诀碰杯一饮而下。
“不是我说二位,你们还没问过我意见,就这样做主合适吗,我姑姑都不会答应的…”
百里妙弋也举起酒杯碰了碰减霜晓的酒杯说道:“我没什么意见,你们二位做主便可…”
“妙弋没意见,我自然也没意见喽。”燕归梁也碰了碰公羊诀的酒杯说道。
“你们这就把我给卖了呀。姑姑,燕叔叔,我要不要这么忙啊,我还想游猎天下呢,这这这…”
可是长鱼话还没说完呢,几人纷纷转过头去谁也不再理会长鱼。长鱼无奈得说道:“哎,随你们吧,反正我处理不好可别怪我哈。”
听完长鱼委屈得抱怨声,几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夜色苍苍,月色如水,秋风瑟瑟,屋外的马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雅间内的景象正和屋外寂静的街道截然相反。
房梁之上,戴面具的鬼面人驻足观看了好久,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屋内一片欢笑声,谁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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