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俩成年男子隔空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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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过几次在不知小岛的停顿修正，费时几个小时，两人终于在圣弗朗西斯科，即旧金山的海岸线着陆，此时已经是黑夜降临，海水上涨，大片的沙滩被淹没，旧金山霓虹多彩的城市灯光开始在这片黑暗的天空之下展现他的繁荣，已经可以看到不少年轻人开着他们的汽车在临近海岸的公路上追求刺激了，以金色为主色调的灿烂灯光照亮了这片天空，亮灯的金门大桥越过海湾，成为这座城市最靓丽的风景。
大块头找了块还没被海浪淹没的巨大礁石降落下来，拿出准备好的衣物开始换。
“为什么是旧金山？”罗岚打开背包，拿出自己的衬衫和热裤。
“对于美国漫长的海岸线，旧金山因为他的金融和地理优势，来往的船只比较多，这是我们能够避开雷达和海岸巡逻队到达美国本土的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地点，当然我们也能够直接越过他的领空，直接飞往大都市或者中心城，但是我没有把握在带着你的情况下不被美国政府的卫星拍下，低空飞过太平洋已经是对他们监视警备系统的极限挑战了。”
大块头脱掉自己印有中文的短袖，露出自己健壮的身躯，换上一件纯白的T恤，又拿出一顶洋基队的棒球帽往脑袋上一扣。
“其次，旧金山是华人数量最多的一个海岸城市，巨大的人口流动量，就算让美国人发现我们，也不那么容易找得到我们。”罗胤收拾好自己的包，跳上了礁石的最高处，眺望了一下面前这座繁华的城市。
“我也好了，拉我一把上来。”罗岚伸出手来，示意大块头将她拉上来。
毫不费力地，两人站在礁石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即将要开始一段未知的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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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州，斯莫维尔，肯特农庄。
正坐在沙发上陪着母亲玛莎观看电视节目的克拉克手中的遥控器掉落在地板上。
“怎么了，克拉克？”玛莎注意到这一幕，她担心地问道，她的超级男孩可不是一个电视遥控机都握不住的人。
“没什么，妈妈，超级力量也有握不稳的时候。”克拉克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遥控器，将它放在母亲的手里，吻了吻母亲的额头，然后掀开身上的枕头，站了起来。
玛莎注意到克拉克的手在发抖，她没有讲出来，她的儿子也有自己的秘密，自己没必要去询问。
克拉克目视向西方，紧着走了几步，他离开客厅，推开屋门，走到农场的空地上，他越发的激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克拉克！”是玛莎的声音。
玛莎跟着儿子走出了屋子，她感觉儿子又要离开了，上次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出身，这次有时为了什么？
“妈妈，没事的，我不会离开，暂时不会。”看着自己母亲的担忧，克拉克还是决定缓一缓，还不着急。
“没事的，克拉克，如果你想去的话，没有人可以阻拦你。”玛莎走到克拉克面前，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克拉克同样抱着母亲，但他的视线依然锁定在西面。
“这几天，我会待在你身边。”克拉克轻声说道，然后他推开了玛莎，指了指自家的屋子。
“去吧，先回屋子，我在外面看看，我保证我不会离开。”克拉克说。
玛莎看着儿子脸上的从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回了屋子，中间回头看了好几次克拉克。
目送着母亲进了屋子，克拉克松了一口气，他那一瞬间真的差点就什么一不顾的就飞走了，如果没有母亲喊住自己的话。
他并不是没有握住遥控器，他是差点将遥控器握的粉碎，超级力量总是有这样的坏处，不经意间将普通人类的用品摧毁，这些东西在他面前太脆弱了。
幸好超出常人的大脑迅速做出判断阻止了这一切，松开了手中的遥控器。
他感觉到了同类的存在，超级听力听到了一个物体刚刚在美国的西南部登陆，体积很似一个人，带着什么东西，那种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即使那个物体已经十分克制，但克拉克还是听到了。
那是一个人，克拉克能察觉出来，那个人后面降落说的几句话不像飞行的轰鸣声好分辨，藏在人群的谈论声中找不出来，他超级感知里那种人类体型蕴含太阳能量的感觉，不会错的，那是一个氪星人！
可父亲不是说这个星球上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存在吗？
要去北极的孤独堡垒找父亲询问吗
那个氪星人值得信任吗？
他，是来找我的吗？
……
克拉克的超级大脑疯狂的思考着，这个能力是克拉克不喜欢用的，它很容易让克拉克在极短的时间里掌握一个正常人类一生的知识，相比超级力量和飞行，这个能力让他难得的感觉是对人类的不尊重。
但此时此刻，他下意识的运用这个能力，理性和感性正在他的大脑里不断斗争。
微风吹过克拉克的身子，深夜的德克萨斯微风是寒冷的，但对于拥有超级体魄的克拉克，也只是让他短暂清醒了一下。
克拉克犹豫了一下，微微张嘴，用远超正常人类听力范围的高频声音说出了几个字。
“来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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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正在大街上和罗岚争论先去大都会找路易斯·莱恩，还是先去哥谭寻找神秘鬼影的罗向阳突然停止了讲话，望向东方。
“怎么了？”罗岚不知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罗向阳没有出声，短暂闭目感知后，回头看着疑惑的罗岚。
“看来先来一趟美国是正确的选择，但第一站的目的地要改一下了。”罗向阳说道。
“去哪？难道是中心城？还是华盛顿？”
“不，都不是。”罗向阳将身后的背包递给罗岚，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份全美地图，将其铺开。
略微思考后，他将手指放在了美国中南部。
“我们去这，德克萨斯州，斯莫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