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音隐的序幕曲-真之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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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鸡毛掸子拍打沾满尘灰的坐垫,扬起浮华喧嚣,最终不过落回地面。
在世界中嚷嚷地万千,何尝不是世界诞生之时被卷扬起的浮灰,终究落地。
与其说这是静静回落的浮灰的异样,到不如说这才是世界最初的模样,此刻,便是万千哗声隐去,世界的真貌浮现出来时的序幕曲。
在那位【先知】打破局面后,笛遇到了山文,他的学生。
山文向他诉说这其中的万千根源。
【关于废太子】其实是关系到【长云】内部多个家族间利益的纠葛,实际上,是太子被刺杀了,为了不要惊动国人,所以才秘不发丧,不过现在朝廷内部主管军事的大臣已经抓到了罪魁祸首,在抓捕期间,我也以软禁为名保护起来。
【关于皇帝】这其中政治复杂,不便多说。
【关于为什么会请笛来访】因为,这是皇后的旨意,她预言部分今天会发生的事情,这个嘛,也有一点我的私心在里面,皇后并不是【长云】的恶人,相反,她曾经帮助过许多,在很早的过去,她就与我国的先祖立下契约,不过契约的内容不得而知。
【关于义安】他是曾经的信奉过【海之神】的子民的巫女的子嗣,虽然我们长云大部分的民众也都是来自那一支氏族,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恩怨了,里面有一些复杂的冲突,义安所代表的是一派,我们代表的是另一派。
【关于灾难】义安,在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作为祭品奉献给【海之神】后,曾经立下誓言要报仇,多年汲取信奉【海之神】的巫女的血液的【树】,在他的心中愤怒的激化下,孕育出了【藤】,他一直以来都受到诅咒,因此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不过在漫长的岁月里面和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他也帮助过很多人,不过知道他发现了那个真相。
他发现,皇后的真相,覆盖皇后身上的魔力,被历经岁月而增强的【藤】的场给破解,义安因此也发现了这个真相,但是他不忍心直接下死手,毕竟这里都是他深爱的地方,或许也知道他可能打不过,于是他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许多年。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回来了。
而且,他用【藤】的力量唤醒了【海】。
【关于先知】一点也不知道那种程度的人类存在。
【关于她】其实,图扎瓦(义安)认错了,其实,当初那个将他从观念的封闭的牢笼里带出来的就是她,而真正贪婪邪恶的她就是这【海】中的她。
古早以前,为了浪漫而投身于海的女子是善的,亘古存在的【海】孕育出绝对存在的理性,一种超乎所以生命的理解的理性,化为神,以那为女子的模样。
或许这个故事本来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在离别之际,波若叶那走向笛缓缓说道。
“这是【海心之水】,因果告诉我,你会需要它。”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可能一位朋友正面临困境。”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可能会有一些帮助。”
“感谢。”
笛深深地鞠了一躬,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出,想起帕多娜的惨状。
“但是,这个东西可能不一定管用。”
……
在世界的尽头,在无尽的深处,在【无法触及的地方】,世界的核心【拉瓦卡斯】颤动了,转动的方向改变了,接合着整个世界的空间的【齿轮】,的方向都改变了,这种剧变,随着时间的缓缓地发生着。
……
笛快马加鞭般地赶回去,当然,不是坐马车,利用王权山文已经买下了返程的车票。
终于笛再次回到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地方。
【圣西提松王立学院】的门口有两棵大陆罕见的珍惜树种【拉斯】(在诺拉索菲语当中是“基石”的意思),没有人知道这两棵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但是从那盘绕的根与枝叶可以看得出这树的沧桑,有人说也许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了,笛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吧。
在门口左侧的树下的大石头上睡觉的正是笛的友人。
“【伊】,帕希娜的情况怎么样了。”
笛并没有责备他看守不力,实际上,只要他在这里,在大陆上基本上就没有其他人能够绕过他偷袭。
他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笛,好久不久呀!”
他眯着眼,瞬间就闪到了笛的身边,用他厚重的爪子拍了拍笛。
没错,【伊】是所谓的兽人,这是一个来自古代的某个攀登神秘顶峰的炼金术士的诅咒的产物,产生了【伊】之一族,不过塔克斯利亚上只有很少的国度才认可这种存在,所以他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在颠沛流离当中的。
他的【名】是【被憎恶的人】,这种诡异的【名】会有很多神秘的效果,反正会给他带来一些灾厄罢了,虽然一直多灾多难,他一直都是很乐观的。
他的面形有点像猫科动物,手上有肉垫,身上有许多毛发。
在旅途当中,冒险当中只要有他的站岗就绝对能够安全,因为—无论什么危险发生,都会第一个波及到他。
他的实力也是非常的强,堪比甚至超过【第一阶梯】的存在,在某些方面。
“那位小姐很不好,可能下一刻就要死去的样子,真的很令人伤感。”
虽然伊本人对自己的灾厄毫不在乎,但是他对他人受到的痛苦很是同情,这也是为什么笛能够和他相知相熟的原因吧。
“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找到办法。”
“毕竟,每次都是你在关键的时刻想到绝妙的破解方法。”
“也许这是运气吧。”
此刻,伊一把抱住笛,瞬间闪到帕多娜的病床上,旁边案头的时钟还是慢慢地走动,说明笛当初施展的【第十神迹·绝之时】仍然生效。
但是,但是,仍然是无法阻止帕多娜身体的溃散。
如果是没有见过残酷场面的人可能此刻就要晕倒了,从笛的视角看去,帕多娜已然血肉模糊,血与肉已然混乱一团了,只有若有若无的气息,还在试图向世界证明,这还是一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