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学点正经道士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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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了一段时间幸福的日子,不用再憋屈我是处男了,真的很好。
然后期间倒是没有再去念过几次经,虽然我们这行没有越老越吃香的说法,但大家都更信老师傅念经把稳一些。
那天小道士来说了修封印的事情以后,第二天他就准备好了水泥沙灰,然后拉着小推车来我团街心的香宝蜡烛店。
我跟他花了一个上午,推着小推车,拉着里面的水泥沙灰到了小沙坝。
在小沙坝的村口,我们要修复那个12米高的香塔。这个塔也不难修,就是下面有个四方洞可以烧几炷香,然后塔尖最上面有一个叼着蛇的白虎石像。
我们要做的就是合水泥,把缺失的塔角、通洞的这些地方给它补补好掉。
这个香塔还是挺难上去的,里面有钢筋的楼梯,往上爬的时候很佮手佮脚,而且修补的时候也很闷人。
小道士把他的那个道袍长袖卷起来,然后开始借个村民的塑料粪桶挑水来拌水泥。
我就拿着灰铲抹着水泥,修复着塔角和通洞的地方。
这还是阿琴嫂借来的工具,说是说在他亲戚,一个大工那里给我借来的。
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大概是把塔给补好了,期间有好心的老奶给我们送了两瓢水,小道士送给老奶一个带着红线的黄色平安符。
我们两人动手赶着时间,反正好看不好看,美观不美观的另说吧。
即使是不好看了,又不是盖来拿奖的,反正就是个封印,能用就行。
把塔用水泥补好了,我们还给它补了一遍那种金色的漆,或者说叫黄色的漆也行。
然后给那些塔边、塔角、塔沿、这些地方,必须描上红色朱砂拌着红漆的线。
上等的朱砂还挺贵的,一百块钱,人家卖药材的老头还小气吧啦的给二两。
反正小道士说这些都是不能省的,必须要准备最好的朱砂。
这个红线如果全塌了的话,这个封印的作用就不明显了。
到时候大魔跑出来了,我们就是花一万块钱,都不能把它弄回去了。
我想想也是,现在我跟阿琴嫂过的你好我好的,镇上还是不要出些糟心的事了。
其实这钱应该公家出,但是么公家不可能出的。
等下午我们走的时候,差不多天都黑了,太阳晒在地上,一点温度都没有,我空手打闲的吹着风,小道士在后面哼哧哼哧呢推着他的小推车。
我们路过一个公路边的冷饮店时候,就是那种自己扇冰棒的冷饮店,在公路边上,大铁门都是灰扑扑呢。
然后我请他吃了一根糯米冰棒两毛钱一根,我自己吃了一个豆沙的三毛钱,刚好给5毛,老板不用找钱了。
我们先回到团街心的香宝蜡烛店,我把他的那个酒葫芦还他了,然后他惊讶的看着我,然后说没想到我这么快把他的阴阳酒给喝完了。
这个酒可是可以增加好多功力的好东西,他都只敢每一天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增加功力。
我直接就懵了,我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功力呀,难道是什么玄呼的说法吗?是玄功之类的东西吗?
他让我把手伸出来,他给我把一下脉说,反正是那么一个把脉的动作,然后我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直接伸手给他把脉了,然后他然后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半日三天不说话,这个小屁孩天天装大人,我就想打他了。
最后我还是忍下来了,主要是他说他功法没练到家,
只能用青锋剑,那个剑很快的,砍死好几只煤炭狗了,我怕我赤手空拳呢打不过他。
他又点了点头,然后大笑着对我说,恭喜道兄了,这阴阳酒已经被你全部转换成玄力了。
玄力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反正感觉就是这几天跟阿琴嫂一起睡的时候,感觉特别有精神。
然后他又给了我一葫芦那个酒,告诉我要是不够他还有很多。
我没占他便宜,先把两个喝光的酒葫芦还他了,然后还给他拿了两个阿琴嫂给我买的那个面包。
就那种很大的糖心肉松面包,就用一个大竹签子穿着在土窑烤出来的,用电的烤箱费电了,土窑烤出来的也很香!
面包上面有一个窝窝,里面有一撮烤焦的蜂蜜糖心在中间,然后有一些肉松撒在上面。
这种面包很贵的,人家做好专门拉去小学门口卖,一个就要1块5了,而且很快就卖完了,阿琴嫂特意起个大早,去小学门口给我买的。
把小道士送走以后,我戴上血眼镜走进甬道,给八婆的长明灯添了一点灯油。
然后看看她的样子,还是那种大美人的样子,她就像一直睡着的样子,反正就不喘气儿。
看完八婆的长明灯以后,我就出了那个甬道,把血眼镜摘了,给后面的一个纸人戴着。然后我关了门,拿上泥瓦匠的工具走了。
回家去洗了一个澡,和干农活回来洗脚的我妈说说话,然后路过门槛的时候,我心情好,就跟抽水烟锅的老爹打声招呼,然后我就又去找阿琴嫂了。
和她在一起,即使我们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一起牵着手坐在条凳上,看着啵啰波啰的牛肉汤,等客人上门,我都觉得很安心。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这就是南城那些体面人常说的,岁月静好的样子吧。
过了几天,我抽空去了一趟大龙潭,找了小道士要了两葫芦的药酒。
然后我们一起去小青山看和尚有没有把那个青龙的香塔修起来了。
然后我们发现那里正在大兴土木,搞得好像工地一样,
然后四周已经有一些老奶在开始烧香了。
再一看那个香塔上直接有四五个人搭着脚手架,已经开始施工了。
小小香塔,搞得富丽堂皇的。小道士说这个东西,就只要意思到位就行了,不用搞这么复杂。
不过和尚见到我们来,还笑眯眯的走过来,他脸丑的一比,我都不想看见他,但他笑着过来,我又不好意思说得出口。
然后他请我们吃了一顿斋饭,就用菜籽油炒了点那个青菜白菜,配碗白开水。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个和尚都能长这么胖,他跟他师傅也是一样的大油肚。
我也察觉到他师傅好像也没了,因为寺庙里面的三个和尚都对他很恭敬的。
看样子,他现在就是他们寺庙的主事的了。
吃完他的斋饭,我给他挂了个10块钱的功德,放在他家的功德箱里,小道士也给他当场折了个符纸送给他,丑和尚愣了一下,然后又笑眯眯的收下了。
黄色的符纸,我没想过那个符纸是干什么的,小道士说是保平安的,那我就叫他也给我一个吧,然后我准备拿着去送给阿琴嫂。
看着没有红线系着,我还给小道士要了一根。
我估摸着,晚上这个平安符就能守护在我家未来娃儿的大食堂上面了。
倒不是信什么平安符,主要是因为我知道小道士和那个丑和尚都是有本事的人,他们画的东西应该有点作用的。
至于说小道士说我自己本来就是个道士,为什么还要别人画的平安符?
我也懵了,我的确是个道士吧。
而且前几天那个村里的公家人还来给我弄了个那个什么符篆道籍的身份证明。
就给了张大红戳的纸,方便以后我持证念经,说白了,就一个公家认可我是一个道士的那个证明。
这几天我妈也来找我,叫我算一下什么黄道吉日,因为我弟跟他那个小富婆,就老彪家的小彪女要结婚了,必须选一个合适的日子。
然后我也头疼,但最后一页它也说不能一直告诉我这种小事情,我还是得去找点人学点正儿八经的道士的本事。
最后一页在我的友好的老拳问候下,他告诉了我可以去找个人,就是去找八婆的那个大师哥,也就是我的大师伯。
他就住在镇上的大坟上,顺着团街心去大坟上的路走五百米就到了。大坟上也不是墓地,原先是一个专门做棺材和做墓碑的地方。
这里聚集着很多元宝蜡烛店,很多死人东西可以在这买,八婆在团街心开香宝蜡烛店,生意没这好。
大坟上的道路两旁,堆满了算命的人。
有牌面的就支个摊子,顶上还有可乐标志的大红遮阳扇,前面放着给顾客坐的椅子,摊子上还放着三才杯,里面的茶,人家算命老头老太可以喝一天,旁边还放个黑漆漆的破折扇。
这些算命的,戴着瓜皮帽和戴着黑墨镜的老瞎子,也有那种人一过她眼前,就神神叨叨的老奶。
我来到大坟上,随着最后一页的指引,找到了我的大师伯。
他就是那种没得牌面的算命先生,头顶着个大太阳,前面放着一面四行字围着八卦图的红布。
他脸色臭臭的,如果说八婆的老公理发匠,是个葫芦娃里笑着的癞蛤蟆,大师伯就是那个哭丧脸的癞蛤蟆,他时刻摆着一张臭脸,好像生怕有生意上门似的。
知道的他是算命先生,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要饭的呢。
我发觉他有个很程亮的脑门壳,头发只剩下两侧和后面了,然后瞎掉一只左眼,一副拐杖垫在屁股底下,两只腿诡异的盘着,好像是瘸了。
他就很异类,大中午太阳热的要死,我就穿了小背心,他就捂着一整套民国的中山装,身上可能都一大股汗臭味了。
细看他前面摆着的一块红布写着,生辰合八字,看灾不解难,福祸无常事,惟人恒自召。
我觉得大师伯还整得挺玄乎的,人家都看不懂,一眼就过去了,还有你这卖相,人家就更不信你算命准了,没得一点排面,谁会照顾你生意啊!
我再次看最后一页确定了一下,这就是我的大师伯了。
我才刚走到他面前,他就抬起头用一只眼睛看着我了,他冷漠的告诉我不用说了,我来干什么他都懂的。
待会等他算完今天下午要来的三个客人,再让我跟他去他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