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来着何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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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开第一朵，文明启性古世传。

三代同堂有很多，奴心奴智应长惧。

两人分裂分两阶，史称春秋良人灭。

家统合并需相亲，多子多福形守一。

田红18岁的时候，虽然身体没有长全乎，对性的概念认识是足够成熟的了。田红说，他能从喜欢的女孩身上闻到“月季花香”。田红隐约记得，书本里说过这个香气是多数女子长大成人后会有的体香。外国科学家研究发现，这股香气，是身体健康的人类为了找到理想配偶，进化出的感应系统，人类可以通过异性的气味，确定对方是否适合生育，这股气味又被称为“信息素”。当然，靠气味找伴侣是有风险的，田红开始找对象时，错把洗衣粉或者香水的气味当成“信息素”过，他疯狂的示爱，换来的，是两人谈了没几天恋爱就分手的结局。田红也试过寻找日久生情的爱情，当他从朝夕相处的朋友里，找出一个在他面前机灵活泼的异性时，他觉得自己未来所有的幸福都已经找到了。可惜，天不随人愿，那时的田红身体没有长全，思想状态不稳定，经济能力没有成型。他和朝夕相处的姑娘，没有再朝夕相处下去。但是，田红主动求爱的结果，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田红在24岁前，找到过一个合适并愿意与他性体验的女人。如果田红的性启蒙是从他6岁时确定自我性别概到13岁了解性知识再到他16岁有性渴望中某一阶段的学习中开始的，他真正的性体验，是在他决心与朝夕相处的朋友决裂后，没有正确的情绪引导的状态下，花三天时间追到了一个女人那一刻开始的。

如果把田红的情感体验算上，田红认为，他的性体验应该有二十多次。田红认为的性体验不单纯是**官之间的体验，而是认为一个人与性伴侣之间产生情感体验的那一刻就算性体验的一部分。两个人眼对眼、手对手、口对口、手对乳、性对性的每一个阶段，都算性的一部分。田红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观点，是因为他生活的国家是世界文明古国——中国，中国的历史上，曾经是受世界敬仰的文明之国。在以力量为主导的时代，女性是被保护的群体。然而，这样一个文明，拥有亿万豪杰，无数“文化巨人”的国家，却把女性“关了起来”，男人和女人，哪怕是互相看了个正眼，都被定义为性的过程。多少能人异士，要受尽考验，才能看到淑女的眼睛？田红的认识，作者认为有点太主观了。如今什么社会？难不成田红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和她对上一眼，就算性的一部分？田红这种从小父母不在身边，没有父母教育他正确性知识，靠自己在**网站上找观点理解性，最后被生活虐得心力憔悴的人，靠自己慢慢摸索生存之道的人坚持自己的观点。至少，田红的认识，有一点是可取的。

蛮力主导政权的社会，女性是被保护起来的，大多数人因为个人营养或者生活条件被迫压抑自己的性渴望。这种情况下，异性之间互相看一眼，就会有性冲动，是真实的。

现代社会，男女平等的观念深入人心，甚至人们为了人类持久的繁衍，把女性推崇到了空前的地位。女性参与社会劳动，也是很了不起的。不过，这种情况造成的人们不再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而是说“人都不是好东西”的情况确实挺尴尬。当然，三代同堂，老人享天伦之乐；青年当家作主；少年少女为时代奋进的家庭仍然是人们追求的主流生活。这一点不改变，人类的进步就不会停止。

田红却看到了很多人生活在“阴影里”。他们或是因为大脑情绪调节混乱无法自我认知和学习；或是因为生存空间有限无法建立理想人格；或是因为什么。总之，田红认识的世界，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幸福。中国建立人民民主政权的初心还未实现，但是中国自古就有的“精华”必定比“糟粕”多。

田红18岁的时候，第一次高考没考好，在家里躺了两个月后，出门找工作去了。他的工资那年只有1400元，工作时间有12小时，工作内容属于不入流的水平。田红工作一个月后辞了职，拿着1400元，在网吧玩了2个月。那一年的田红，被人奴心奴智。好在田红争气，第二年高考快开始时，他用半个月时间练习画画，三个月学习文化知识，最终却考出了能上重点学校的成绩。田红能成功逆袭，从一个社会底层工作人员，摇身一变进入能成为高知识分子的队伍。不是因为田红聪明绝顶，不是因为田红刻苦努力。说到刻苦努力，田红在学习文化课的三个月里，每天早上12点去教室上课，上一节课或者半节课，有时也不上课。下午学习3个小时，然后跑网吧玩游戏，饭都不吃，跟田川和朱珍的关系闹到不能见面的程度，每天晚上熬夜看娱乐视频……这样的学习模式，田红却能成功超过大多数人高中三年甚至12年学习生涯的努力，主要原因，是因为田红害怕。他害怕生活在社会低层的那种压抑感受。他想要追求爱，追求理想的性关系。而不是当一个网瘾少女说：“我们做**吧。”的时候，他会轻易答应。

田红和网瘾少女的感情分裂得很快，两人仅仅发生了几次性关系。这件事对田红的影响却很大。当田红进入大学校园，通过假期在网络上风趣的语言找到一个女朋友，而这个女朋友家境优越、长相甜美、穿着考究、处事大方、跟田红还是初恋……田红跟这个“完美女人”谈了半个月恋爱，当两人胳膊碰到胳膊的时候，田红冲动得想和这个女人当场发生性关系。还好，田红好歹学了些知识在脑子里，这些知识折磨得田红在夜里睡不好觉，失眠了一个多星期。终于，田红在和“完美女人”谈了半个月恋爱后，说出了田红认为他这辈子最没脑子的话：“我们分手吧，我配不上你。我不配。”

田红本来可以在大学做一个积极向上的学生的，可是他把书本翻开来，能从中国史论中找出的一句话是：“春秋良人灭”。田红后来还遇到过一个女孩，他和那个女孩逛了几次街，就在一个晚上把女孩拉到了宾馆的床上。男人的性，是前期冲动后期冷静，女人的性，是前期冷静后期冲动。无论一个男人饥渴成什么样子，只要女人没有考虑好这个男人是这辈子认定的人，都有能力拒绝男人的性请求。这是田红那晚上的认识。两人在床上翻了半小时，也没发生性关系，最后两个人，在宾馆标间的两张床上，聊了4个小时的天，结束了那一夜。田红后来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出问题了，那年八月，田红做了近视手术，同年九月，田红去了部队。田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19岁时，只能跟别人14岁的身体状态比，他的青春期在他25岁时才结束。有意思的是，曾经在家里跟父母闹脾气敢在家里放火的田红，青春期最叛逆的那两年，是在部队过的。田红从部队出来后，只有一个心得：“如果以后我的孩子青春期叛逆不听话，我就把他送部队去。”部队专治叛逆，专治各种不爽。当然，部队里，最大的问题，是没有性。

田红从部队出来，又疯了两年，这两年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感情的思考变得成熟了。田红认为，两个人要相爱，最先要考虑的，就是性。“信息素”不是个靠谱的情节，至少田红在一个月里，能从4五个女人身上闻到“月季花香”。田红期待自己能早点找到真正的爱情，两人的家庭能组合，之后最好是两个年轻人自己过自己的，老人家们靠着社保自己养好身体。然后，田红会全心全意对待他的性伴侣，生一堆娃娃。两个人的思想或许像“信息素”的指引一样不靠谱，但是，只要两人都坚持“身形守一”。田红和他的小媳妇老了后，可以手牵手聊聊“爱”这个话题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