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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师尊水端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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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弟子在外交战,若敌,自可凭自己的力量对战,若不敌,自有宗门馈赠,一应宝物可以保护自身,支撑到宗门前辈赶来。殷长明等人所受教导是不可主动惹事,便是遇上何等宝物,也不足以赔上自己的性命,但遇上那等想要欺压者,若实力不济可暂时隐忍,不必过于争锋,可若对方不依不饶,亦是能不死不休!无所畏惧。双方各祭宝物,殷长明又祭一物护住诸位师兄弟,宝物碰撞,元婴修为的力量对碰,那双方祭出的护持之物皆有损伤,裂痕无数。“师兄!”武朔将自己戒中宝物皆是给了过去。双方博弈,殷长明等人未占上风,那二人同样不好受。“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否则一旦有金丹修士赶来,只怕更难收场。”那空中一人说道。大宗门的金丹不比外界,谁知道有多少傍身之物。“那你要如何?”另外一人问道。“用那物,速战速决,连一丝神魂都不会留下。”那二人传音交流,眸中杀意毕现。的确是不死不休,此一战双方必亡其一,否则难以收场。“可那也太破费了,他们不过是辟谷修士……”另外一人道。“东西可以再得,保命要紧。”“祭!”另一人心一横。远处却有两道力量朝此处笼罩而来,人影未至,声音已到:“尔等是何人座下,竟敢欺辱我上穹仙宗弟子!”“金丹期?!”那二人皆是看了过去,面色皆凝重。便是有无数宝物,可跨了境界就是不同。“柳钧师叔!”殷长明眸中一喜,看着那凌于空中之人提醒道,“他二人有元婴修士宝物傍身。”远处二人御剑踏空,一绿衣修士查看此处,眉心蹙起:“有人受伤,是他二人所为?”“是。”殷长明说道,“一人毁丹田,一人绝气息。”“好阴毒的手段,倒不像正道所为。”柳钧看向了那二人道,“看来今日需留下二位为我紫清峰弟子赔命了。”“区区金丹,真以为能在这秘境之中一手遮天?”那二人被气息笼罩,已知逃脱不了,只能以手中宝物对抗那气息。另外一赶来之人落于柳钧身侧道:“此物可抵元婴修为攻击,他二人有大能傍身,柳兄勿冲动。”“他二人有,我紫清峰亦有,我倒要看看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伤了弟子还能离开的!”柳钧未有丝毫退让,“陵江兄请暂时帮忙照看弟子。”陵江真人愣了一下,转身落地道:“好。”柳钧与那二人对上,宝物更是不虚,殷长明等人是他大师兄元宁的徒弟,他的师尊可是紫清真人,护身之物岂会弱于那二人。可抵元婴修为的宝物一击即破碎,柳钧直接仗剑朝那二人逼迫而去。那二人面色已大变,身上灵气被压,又祭宝物,仍是不敌,柳钧挥剑,一人已是血染半空,被那另外一人接住。“他二人怎么样了?”陵江落地,看着那正在调息的二人问道。

“不甚好,师弟丹田受损,灵气无法聚拢。”卫素急道。“我或可助他二人一臂之力。”陵江坐于那弟子身后道。“多谢前辈。”卫素说道。“此处只有你几人?”陵江真人问道。卫素有些心焦不明:“是。”他以灵气传导,让那两位弟子的气息匀了些,武朔初初放下心来,却听空中爆喝一声,几乎将此处所有人碾压的力量传来。武朔等人皆是趴地,陵江亦是一口鲜血喷出,面露畏惧之色:“化神?!”柳钧掷一物护住此地,看着那抱着另外一人,掌心托着血红之物的人,面色亦有些凝重:“化神之物,魔修手段,此物若释放,我等皆要偿命。”他手中自然也有化神之物,可若用来击杀是极好之物,若是力量制衡,即便是他也难以全须全尾的离开。化神之力若生碰撞,其下修士不可轻易参与。这也是为何即便大宗弟子相斗,亦不可轻易不死不休的缘故。“既已被你发现了此物,日后恐怕也是不死不休的,拉上你们陪葬正好!”那人浑身都有鲜血渗出,显然难以轻易控制住那力量。血红力量倾泻而出,整个大地都在震颤,若由着他释放,他们数人皆会尸骨无存。柳钧又祭数件宝物护住其下弟子,手中紫令浮现,与那血红力量对峙于天空之中,碰撞之时,他直直落入了护罩之中,又结无数重结界,可双方力量倾轧,那护罩却是一层又一层的破碎,那置身另外一侧的二人宝物早已不足,在护罩破碎时只能瞪大着眼睛被那力量吞噬,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来,就已瞬间支离破碎,尸骨无存。殷长明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目露惊惧之色,他们从未离死亡这样近,不过是一次秘境历练,却要付出死亡的代价,与天争命果然极难!力量仍在碰撞,整个秘境都有些震颤不休,秘境之外虚空中数位元婴修士蹙起眉头,元宁从入定中醒来,看向那震颤不休的秘境:“化神境?”浮景秘境只能承载最高金丹者入内,他只能护持在外,可大宗弟子身上携带宝物,许多是越过这个修为的,但大宗之间不至于如此不死不休,到底是遇到了何等宝物,才让他们祭出如此力量。“元宁前辈,若是秘境坍塌,弟子们皆要没入其中。”一金丹真人说道。“其中有魔修力量溢出。”元宁蹙眉。“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虚空之中却有一声爆喝,“是谁杀了我的儿子?!”他的力量笼罩,周围之人纷纷避让,那人已取出附魂之物开始推演。元宁蹙眉,本欲带飞舟避让,却见那推演的烟雾浮于半空之中,其上所现景象却是他紫清峰弟子,双方交谈,声音不可闻,但争斗却是一清二楚的。“上穹仙宗,很好!”那老者将烟雾挥散,看向了上穹仙宗所在方位,祭出一枚珠子,已是迎了上去,“我要你们偿命!”“尔等退后。”

元宁从飞舟上起身,迎上了那元婴后期的老者,空中交战,无一退让。秘境之中还在震颤,那剩下的几重护罩几乎是三息之间便会破碎一重,诸弟子皆是心神俱裂,如此等死之时,最是难挨。“师兄……”卫素眸中已溢出了泪。他们才不过活了十几岁,如今却是要身死道消了。“别怕!”殷长明亦是害怕的,可他只能如此安慰。护罩又破一重,柳钧不敢分心,几乎祭出了所有护身之物。大地震颤,此处若持续碰撞下去,只怕是要崩塌!护罩之中灵气微拢,一双眼睛睁开,剑意玉简在其手上破碎,直冲那碰撞的力量而去,剑光扫过,似有些轻巧,却是瞬间将那碰撞的力量破碎了开来。吱吱作响的护罩停下了裂痕,空中流光刺眼至极,却又逐渐消弭。寥郅峰顶,宗阙睁开眼睛看向了远方。秘境之中危机骤解,所有弟子却一时无法从那极近的剑光中回神,直到护罩咔嚓破碎,天空恢复湛蓝,地动之声消失,那道修长的身影从山洞中走出,柳钧才率先回神松了口气道:“多谢乐幽师弟。”他一语,其他人皆有回神,看向了那一身雪白风华之人行礼。“多谢乐幽师叔救命。”“多谢小师叔救命。”“是我多谢你们为我护法,此处出了何事?”乐幽看着这遍地破损询问道。他一突破辟谷,便察觉蔽日示警,化神之力交汇,若卷入其中,无一人可存活,闭关突破许久,却不想遇到此等事,幸而突破及时,才能以师尊之力破解此危机。“为宝物争斗,有人仗师门之力,伤了两位师弟根基。”殷长明叹道。他们也未想到会闹到如此地步,幸而有寥郅尊者相护。“他二人如何?”乐幽看了过去,想要探查伤势,却是看到了那坐于他们身后之人,眉心微蹙。陵江真人,他与对方并无过多交集,当日收徒之事尘埃落定,便是内心后怕,也不该对想要收他也徒的前辈有何芥蒂,可他难得见一人便心生不喜。“柳兄护持及时,未有大损,回去调养一段时日便无碍了。”陵江看向了那蹲身的青年,目光从其极美的眉眼上划过,收紧了手指笑道,“乐兄不必担心。”即便对方年岁尚小,可拜在寥郅尊者门下,寥郅尊者又与紫清真人平辈相称,他的辈分天然便比旁人大上几分。“多谢前辈出手相助。”乐幽一一探查后,从戒中取出丹药,一人送服了一颗。“这是上品天清丹?乐幽师弟破费。”柳钧见他动作道。上品丹药难得,炼一枚都需无数天材地宝,且需炼丹之人为宗师极,才有几率得成,轻易不可出,可有此丹,这两位弟子根基也能尽快弥补回来,当无大伤。“师门相助,理应如此。”乐幽起身道。“此处秘境震颤,也快到时日了,我们先离开此处,一应伤皆去外界调息,更能安稳几分。”柳钧说道。他

为首,其他人自是听令,柳钧带上两位弟子,其他人皆是御剑跟上,往秘境之外掠去。……寥郅峰顶,推演珠玉如星辰般遍布,又随气息流动瞬间消失,一枚珠子落在了宗阙的掌心之中。【宿主,有元婴后期的跟元宁打的不分上下。】1314汇报道,【乐乐没事。】即使真的没办法即使醒来,蔽日也会自动护住,护住那处十丈之地,只是秘境恐怕会坍塌。【卦象为凶。】宗阙的身影从原地消失,直入长老堂。小徒弟出行前他卜过一卦,卦象有惊无险,此刻却成了凶。……一行人出了秘境,本以为外界应是平静,却不想交战余波在空中层层震荡,柳钧替他们挡住了余威,抬头时看向天空交战之人蹙起眉头:“元宁师兄?尔等先去飞舟之上。”“是。”其他弟子纷纷听令,在其护送之下驶向飞舟,却见空中之力朝他们侵袭而来。“就是尔等杀我子!!!”那老者神识扫过,直接朝着那处数人而去。元宁下落阻拦,将力量劫住,扫过了安然无恙的几位少年道:“师弟,护持他们。”“是。”柳钧击碎力量余波,护持诸弟子,可那空中力量余波却愈发猖獗。“今日不杀尔等,誓不为人!!!”老者每每被拦,暴怒异常,愈发不管不顾。诸位弟子落于飞舟之上,飞舟又后退数百丈,可那处争斗却不断往此处移动。“先护住他们调息。”柳钧将那两位弟子放下道。“是。”殷长明领命。此处飞舟亦有护盾,诸位弟子略有喘息之地,而真正元婴期的争斗,他们此刻是插不上手的。柳钧看向天空,乐幽亦站在他的身侧眺望那处,元婴斗争,那般力量远非他如今所能及,便是沾上一星半点,都有可能道死身消。“柳师兄,此战何解?”乐幽路上了解了一下来龙去脉。他在那处闭关,殷长明护法,其他弟子分散探索,那两位弟子误打误撞发现了一处宝地,却因几乎与那二人先后到达而被驱逐,若只是驱逐还好,那二人直接便有杀人之意,才有了这番争斗。元婴后期的父亲,难怪那二人如此不知收敛。可如今不论谁对谁错,大能护短时是不会讲理的,两位元婴修士相斗,其他宗门皆避,未有出手沾染此事之人,但如今恐怕只能不死不休。“只有战至一方身死。”柳钧眺望天空说道,“师兄应已向师门传令,希望能赶到。”若对方为魔道中人,还可向其他宗门求助,可秘境中事即便说了,也未必有人信,平白进入他人因果,反而容易祸及自身,不怪他们不愿相助。空中争斗不断,引发无数震荡,二人战到狠处,一人不管不顾,保命法宝频出,元宁也只能以保命之物对敌,双方阵仗铺开,无数飞舟愈发后退,便是元婴修士也在避让那处力量。柳钧的眉头始终蹙起,乐幽修为略低,只能勉强窥伺一分

,但即便如此,亦觉得心神震荡,难以分辨高下。断裂争鸣之声自空中响起,一道人影倒飞出来,一口鲜血喷出。柳钧急离此处,却被那空中停留之人推开:“回去!”“师兄!”柳钧落于飞舟之内,看着他手中的断剑蹙眉,“那人所用乃是灵器!”否则不至于将师兄的本命宝器折断。元宁立于当空,将手中断剑收起,看向那面目狰狞的老者,又取出一剑对上。“你的修为才算不错,但可惜不是我的对手。”老者操纵着手中灵器道,“可惜了,今日便是同归于尽,也要将你们留下。”“区区灵器而已。”元宁说道。“师尊剑意可能用?”乐幽询问一旁的柳钧道。他先前看不出胜负,亦不能乱放剑意,元婴真人速度何其快,若是放不好,反伤自己人,而如今落于下风,却不可不用。“你还有?”柳钧惊讶问道。玉简何其脆弱,想要将化神修士的剑意蕴于其中并不容易,一般只用十分关键的保命之用,不可能作为寻常招式,他身上也不过带了师尊一道力量。“有。”乐幽取出三枚玉简,放在了柳钧手上,“还请师兄帮忙。”“多谢。”柳钧伸手,将那三枚玉简抛于空中,“师兄!”元宁翻身卷过,置于掌心之中道:“多谢!”两道力量再度对碰,一道剑意释放,老者冷哼一声,从储物戒中祭出宝物迎上,可那本是蕴着化神力量的宝物却是瞬息支离破碎,剑意直冲他门面而去。老者以手中宝珠相挡,瞬间后仰,宝珠之上皲裂,他的发丝亦被削去了一缕,即便停留半空中,也是惊愕未定:“怎会如此?!”“那剑意当真强悍!”千丈之外观战的元婴修士道。“确实如此,若击中丹田,道死身消。”另外一人神色凝重,“那是谁的剑意?”“此次出行,上穹仙宗中有寥郅尊者首徒。”“可要帮忙?”“此时相帮迟了些,谁知那元婴真人之后有没有化神修为者,不可随意招惹。”宝珠落在了老者手上,他看着其上的皲裂,几乎目呲欲裂:“竖子尔敢?!”这可是灵器,这般损毁,几乎无法修补,只一道剑意,只一道剑意!此处不能留!他思绪微动,又有一道剑意袭面而来,老者几乎将全身法宝全部丢出,这才堪堪阻拦一瞬,躲过那致命的攻击:“上穹仙宗杀我二子,如今还要赶尽杀绝吗?!”“荒谬,你二子戮我紫清峰弟子在先,想要杀人夺宝,我紫清峰若有仇不能报,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元宁看向那狼狈的老者道。不能放走,若想抓捕元婴后期修士,非得化神修士出手,到那时若找不到,于宗内弟子才是大患。他捏碎玉简又放剑意,围观诸人皆是震惊,那老者已无退路,面目狰狞至极,既然如此,那便不死不休。那剑意流转,可那老者却是蓦然执匕首在手,直捅丹田:“以我骨

血为祭,神魂献上,召请血竭尊者!!!”剑光划过,血雾漫天,空中却有风云变幻,虚空碎裂,一道漆黑的洞口从那处缓缓展开。“糟了!”无数围观飞舟纷纷后退,却发现此方虚空已被封锁。“血竭尊者……”柳钧神色凝重。“师叔,血竭尊者是?”殷长明问道。“血魔殿长老,化神后期。”柳钧说道。九州之地极大,化神修为想要赶到此处都需要一段时日,但以元婴后期修士为祭,却可直接开启虚空通道,来到此处,不过须臾!即便拥有化神修士的一道力量,与真正的化神莅临此处也是不同的。血雾还在弥漫,元宁登临当空,却见其中一道身影出现,漫天的血雾随着那手伸出,直接汇聚在了他的掌心中,苍凉阴桀的声音传出:“本座收下了。”血红的衣袍从其中踏出,此方灵气都好像瞬间停滞不能流动,乐幽眺望天空,那出现的人面容不过中年,唇上却是血黑之色,鲜红本是极艳,穿在他的身上却有一种血迹斑斑的腐朽感,似乎随时能从其上拧出血水来。化神修士他见过许多,便是各大宗主未曾收势,也未有敌意,杀意真正出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是凝固的。“原是正道的小崽子们。”血竭尊者看向下方,目光落在了元宁身上,“元婴中期,还不错。”“在下师承上穹仙宗紫清尊者。”元宁几乎无法滞空,却还是勉强立在那处,此时不能退让,若露半分怯,他们必会丧命于此。他自报师门,血竭尊者眼睛眯了一下:“紫清?”“正是。”元宁说道。师门在后,便是倚仗,师尊之后还有上穹仙宗,未必没有路。“本座记得,当年好像谁杀了她徒弟,她便只身闯入魔道来着。”血竭尊者看向了那空中之人,嘶了一声道,“我还真不想惹她,可是我既已被召来,不杀一人便离开,那召请之人也太亏了些,也似乎显得我血魔殿怕了你上穹仙宗一样,自堕威望。”“您要如何?”元宁问道。此事今日恐怕无法善了。“我不杀你紫清峰中人,但本座今日就是要杀一人,你们自行奉上,我也好直接离开。”血竭尊者的目光落在了飞舟之上,却在看到那立于甲板纸上的青年时眼睛一亮,“就要他了!!!”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元宁瞪大了眼睛,转身想要阻拦,却见那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乐幽面前,朝他抓了过去:“住手!”仿佛带着斑斑血迹的手伸出,目光之中全是垂涎之意,乐幽几乎反应不及,眼看着那手伸出,身旁人想要转身,却皆是伸手不及,连声音似乎都来不及发出。却也在瞬息之间,那道血色身影倒飞了出去,乐幽身侧光罩自然形成,雷火之力浮于其上,手腕之上光芒闪烁。血竭尊者落于空中,看着手上流淌的血液,红色的力量缠绕,将那缠绕的雷火之力缓缓逼出,然后

看向了那被雷火包裹的青年,目光从他的眉眼上扫过,落在了他的腕上:“上品灵器?你是何人的徒弟?”“寥郅尊者座下弟子。”乐幽垂于袖中的手指收紧,轻轻摩挲着手腕,直视那人说道。蔽日,师尊又护他一命。“寥郅……”血竭脸色有些难看,目光落在他的腕上迟疑不定。寥郅尊者实力胜过天则长老,炼器之道同样逆天,听闻曾以雷火之力引入器中磨砺,得成上品灵器,距离仙器只有一线,至于是何物未知。却不想竟在这弟子身上,不过刚刚成年没多久,却已是辟谷初期,生的如此招人的样貌,上品灵器说送就送,还真是护的紧。上品灵器并非轻易可得之物,即便是他的本命武器也不过是下品灵器,虽然得罪上穹仙宗,但若能得此灵器和美人,这唯一的弟子被摧残,这所谓的正道第一人必是要疯的。也不是不可行,只需要摧毁此处所有人的神魂,即便有一二残魂,也搜不出来是何人所为。他的目光落定,乐幽对上那目光,瞬间有些头皮发麻,却见那道身影调转,直接朝着元宁冲了过去:“元宁师兄!”元宁躲闪,祭出宝物,可抵一击的宝物却是瞬间支离破碎。玉简碎,剑意划过天空,血竭尊者蓦然闪避,看着飘飘荡荡掉落的衣袖和划过此处封锁的剑光敛起了眸:“果然厉害!”周围空间破碎了一瞬,原本无法出逃的人想要动身,却见血竭尊者伸手,再度封锁此处。元宁落于飞舟之上,惊喘未定,即便他如今已是元婴中期,对上化神后期却是一击之力也无。“师兄没事吧?”乐幽问道。“无事,反而给你招来了祸事。”元宁蹙眉道。“师兄护佑,他是觊觎灵器,是恶人之责,非师兄之责。”乐幽说道。师尊曾言,作恶之人惯会转攻他人,挑拨离间,致使内部分崩离析,责任非本我,而是恶人心生歹念,便是要低调行事,也不过是避免招惹无端之祸。“恶人?本座倒要看看,你那灵器能扛得住本座几击!待本座将你带回去了,必要让你那漂亮的嘴在床上叫叫恶人,哈哈哈哈哈……”血竭尊者不怒反笑,“届时有你在手,寥郅尊者也无可奈何!”他手中血红之力翻滚,不断凝实。乐幽何曾听过这般污秽之言,他捏紧手指,从戒中取出玉简,可还未来得及捏碎,那力量已经击在了蔽日之上。“玉简给我。”元宁说道,“你还有几道?”“五道。”乐幽将玉简取出道。师尊给了他十道,可给再多,不能发挥力量,也是无用,对上真正的化神修士,若无蔽日,他恐怕连捏碎玉简的机会都没有。元宁接过玉简道:“足够支撑一二,希望能赶上。”“两次,真是不错。”血竭尊者驱逐着身上的炎火之力,舔了舔唇道,“寥郅还真是疼爱弟子。”“这般美人,尊者也不怜香惜玉些…

…”一道女声自天空而来。所有弟子目光转向,有人心存希冀,可有人却目露不安。“什么人?!”血竭尊者看向虚空之中,在看到那里浮现出来的身影时道,“虞娇儿?你来此处做什么?”“听闻正道弟子来此历练,离我乾州又近,我自然过来瞧瞧,凑凑热闹,谁知道是真热闹。”那传出媚语的身影浮现,一身红粉交织,衣衫却并不穿好,反而露出了漂亮的肩头,红唇娇艳,风韵媚态皆存。血竭尊者不屑冷哼:“你若想插手,本座可不会手下留情。”“不会,娇儿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插手?”虞娇儿笑着看向了那飞舟之上的人。正道弟子何曾见过如此不着好衣衫之人,便是面有惧色,也有不少人低下了头。“合欢宗,此次恐怕难逃了。”殷长明苦笑了一声。一位化神尊者都够恐怖了,再来一位,哪里还有什么生路可言。乐幽的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眸中有些疑惑,虞娇儿,他们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却无陌生之感,好似在何处见过。“那你想分一杯羹?”血竭尊者到底是有些忌惮。虞娇儿虽是化神中期,但真要驱逐,还是要费不少功夫。“说了,看热闹。”虞娇儿从虚空落下,靠近了飞舟附近,在元宁捏紧玉简时道,“勿对我用,再招惹一位化神尊者对你们可没有什么好处,我不过是瞧瞧。”元宁滞住,那道身影却是落在了乐幽的面前,细细打量着。乐幽与之对视,却见那眸中惊喜之意溢于言表:“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极适合入我合欢宗。”“荒谬,我乐幽师叔乃是寥郅尊者座下弟子。”卫素忍不住说道。“寥郅尊者?!”虞娇儿错愕,看着面前生的极合心意的青年,目露惋惜,“你是寥郅的徒弟?”她眸中倒无杀意,只是太露骨了些,乐幽心中有一抹隐晦的不爽划过:“您与师尊相识?”“不相识,只是我合欢宗惹不起,你这样媚骨天成的孩子,若入合欢宗,才不枉费这漂亮的样子。”虞娇儿叹气道,“你为何拜了那般厉害的人?”乐幽得过赞誉,但媚骨天成之评语从未有人在他面前说过,他轻轻抿唇道:“晚辈修正途,自不会入合欢宗。”“我乐幽今日便是这合欢宗宗主了。”不知从何处一语划过脑海,恍如幻觉,再去寻觅已无踪迹。“正道有什么好玩,一日日都要端着,还是魔修更好玩些,想如何便如何,想与谁亲近便与谁亲近,想与谁上床便与谁上床。”虞娇儿笑道,“你不入合欢宗也可,不若你将元阳给我,双修一次于你我都不亏。”“你!”乐幽瞪大了眼睛,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不行。”“瞧,连回嘴都不会。”虞娇儿啧啧道。“虞娇儿,你该说完了吧。”血竭尊者耐着性子道。“有人催了,罢了,我若真敢动你,上穹仙宗必与我没完。”虞娇

儿摆了摆手,转身登临虚空之中笑道,“完了,你可以动手了,可千万别伤到他的脸。”“此事不用你操心。”血竭尊者手中酝酿着魔息,看着站在那处的元宁,在那处剑意出现时堪堪躲过,力量又拍在了蔽日的罩子上,“三次!”能抵得住他三次全力攻击,不愧是上品灵器,果然是好东西。剑意再次破开此处封锁,血竭尊者再度将此处隔绝,而那空中原本观战的虞娇儿已消失了。情况实在有些不妙,元宁细数剑意,知道是自己之过。若寥郅尊者亲自来此,剑意必不会被频频避开,可他不过元婴,对方判断他的方向极准,这也是护命招式只能留在关键时刻,而不能用来对战的原因。他们真的能撑住吗?血红力量笼罩,剑意又无奈释放了几道,蔽日之上雷火流转,却不似之前那般强悍了,血竭尊者原本需许久才能驱逐,如今却是力量流转,就能将身上的雷火去除。“最后一枚了!”元宁手指握紧,在血竭尊者袭来之时几乎是主动迎上,将剑意释放。而这一次血竭有些避让不及,随衣袖掉落的还有一臂,他原本就已经有些没了耐心,如今被断一臂,面色直接沉了下来,伸手接过自己的断臂,看着那数位年轻弟子,面色狰狞:“我真是太纵容你们了,本座必要吸干你们的血!”力量再度翻涌暴涨,直击蔽日时,这一次竟有不堪重负的声音传来。乐幽握住了手腕,血竭尊者后退半空,哈哈笑了出来,语气狰狞:“快到极限了是吧!七次,此物我势在必得。”上品灵器,虽一时抵御之力殆尽,但那可是蕴灵之物,只需要恢复一段时日,若与化神修士对战,可以保数命,几乎立于不败之地!又一道力量拍了过来,乐幽感受着蔽日中传来的悲鸣之意,心中无奈至极,即便玉简捏碎,想要赶到此处也是不易,他真的能等到师尊前来吗?那力量被人从空中阻截了一下,乐幽抬眸,却看到了虞娇儿的身影。“虞娇儿,你想死吗?”血竭怒道。“不想不想,我不过是怜香惜玉,照你那打法,把人打死了可怎么好,一片血肉模糊,甚是难看!”虞娇儿退至半空道。“既然动手了,那就别走了!”血竭单臂朝她攻击了过去,不过过招数次,那空中红影倒飞,虞娇儿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道,“不行不行,打不过,溜了溜了,美人你自求多福吧。”她的身影瞬息消失,化神尊者想跑,并非那么容易拦住。血竭憋气,再次攻向了那众弟子汇聚之处:“这次可没有人来救你了。”蔽日之上雷火熹微,其上竟有一道裂痕随着那光罩的不堪重负而出现。八次,还有两次。乐幽握住了手腕,看向了那空中调息汇气之人,化神修士恢复,不过一个时辰。他们无法离开,只能在此处等死,若他能再强一些就好了,当不至

于辜负师尊的剑意。时间流逝,气氛愈发紧张。“还有几次?”元宁传音问道。“两次。”乐幽传音道。两次便是极限。“最后一次若无人赶到,我便引爆自身,混淆此处,你们分散逃离,能逃几个是几个。”元宁传音道。“师尊!”殷长明开口,却被看了一眼,握紧拳头,眼中溢了泪水。乐幽同样握紧了拳头,眉头轻拧,他若此行真不能回去,师尊他……空中灵气汇聚,血红之力再度汇于那人掌心,几乎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血红之色,无人能逃离。乐幽看向那处,再一次,再一次身边将会有人彻底离去,可恶这天道不公,竟让恶人当道,善者去死!“好人不长命嘛……”脑海之中有一语划过,乐幽去寻觅,却无处可寻,这是他的恶念?又或是心魔?他怎会有如何想法?血红之力覆盖而来,飞舟之上嘎吱作响,乐幽抬头,蔽日的不堪重负还在加重,似在哭泣一般:“别怕……”十次尽,他们是要同生共死的,师尊所赠,便是死,也绝不予恶人,助纣为虐!血色覆盖,裂痕加深,光罩岌岌可危,呼啸之声在众弟子闭目时似有传来。剑光从眼前划过,乐幽神色微动,寻觅来路,看向了天际,在看到那道提着剑的高大身影时心跳动了起来。“什么人?!”血竭封锁再度被破,看向了那天际来人,目光轻轻眯了起来。那道剑意……天际之人未答,只是长剑轻提,挥动之时剑意朝着血竭席卷而去,银晖如同破晓,刺目而锋锐。血竭挥手提防,那剑意却直接破碎了他的力量,直朝门面而来,灵器祭出,其上却有断裂之声:“什么?!”他思索不及,那道剑意已从他的四肢穿过,最后一道划过了他的脖颈,而那高大沉稳的身影从他的身侧掠过,未曾回头。他试图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好像断裂了,伸手捂住,血液却是潺潺不断,想要调动灵气,丹田尽毁,经脉寸断,元神也在一寸一寸的崩塌。寥郅此人……此手法,与当初闯他血魔殿的人一模一样,他竟然……那道身影从天空中坠落消散,一代化神尊者,纵横修真界数千年,即便与化神修士对战亦不会轻易陨落,如今却不过几合,便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如此的轻描淡写!围观诸人皆惊,一时不知是该感慨劫后重生,还是感慨寥郅尊者雷霆手段而无法回神。乐幽看着落在面前高大的身影,目光从他带着锋芒的眸上划过,心中安定,却又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沸腾着,师尊他来了,他果然来了!宗阙落在甲板之上站定,看着小徒弟安然无恙的模样,他比从前更加毓秀,只是身体微微颤抖,轻轻抽着气压制着那些惶恐与不安:“抱歉,为师来晚了。”他的话音落,乐幽情绪难忍,已至近前,目光不能移:“师尊……”“没事了。”宗阙垂眸说道

。以长老堂通道跨越,赶往此地却还是需要一日,不过历练,却有如此危险,看来日后还是要时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