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救生还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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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心想,他会不会是坏人呢?又转念一想,反正他也躺着,半死不活的,谅他也不能把我怎样。就又凑近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小伙子,看样貌,天庭饱满,脸俊耳阔,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父亲还从未如此接近一个异性男子,而且也是她见过的长相最俊美的男子,这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吗?
又心里嘀咕,这天色已晚,他就这样躺着,晚上会不会挺不过去,再如果遇到野兽什么的,会不会被叼走?可那关自己什么事啊,是不是该马上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正欲转身离开,那张俊俏的脸又浮现在她的头脑里。不行,我得救他,父亲不是一直对我说,要多做善事,对人要尽量帮助吗?
女孩的恻隐之心、怜悯之心一旦起来,就不会突然消失,她就带着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样儿的复杂情绪,心里像小鹿乱撞,七上八下地又来到刚才待的地方,蹲下来,舀一瓢水,另一只手将小伙子的头部扶起,由于他还在昏迷中,女孩感觉头很沉,手有点儿扳不动,就一下顺势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酥软的胸部,就在一刹那,女孩的脸一下变得通红,也有了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靠在过自己的怀里,刚开始还有点儿害羞,但见眼前这个昏睡鬼一动不动,救人要紧,容不得她想别的了。她想把瓢子里的水灌入他的嘴中。
这时候,也许布库里雍顺感到了一阵温暖,发干的嘴唇嗫喏抽动了一下,姑娘赶紧把水往他嘴里灌,水一下不仅进了布库里雍顺的嘴里,也进了她的鼻孔和洒在他的脸庞上,还沾上了姑娘的身体,她也顾不上湿身,只巴望眼前这个男人能立刻醒来。
布库里雍顺也被这一灌给弄醒了,水呛得他直咳嗽,他醒来刚好看到眼前这位扶着他头,将自己搂在怀里的女子,就开口说话:“我这是在哪?”
姑娘见眼前这个小伙子醒了,脸又一下变得通红,但不像最初那样闪躲回避,便大着胆子说:“你这是到了三姓地方了,我是这里的,我父亲是这里的首领,他叫白哩,我是他的女儿博喜……”
话还没说完,布库里雍顺不让她说了,因为他见眼前这个姑娘竟是如此美丽,又搂着自己,他也喜欢这种感觉,又因为自己是男人,一种本能促使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姑娘,也顾不得女子是否同意,狠狠地亲了一下眼前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孩。
女孩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发现这个男人力气如此之大,竟有些半推半就,也更用力抱着他,尽情拥吻,可毕竟是女孩,矜持的本能告诉她,自己有点儿越界了,就又赶紧推开他,带着嗔怪的语气说:“你真坏!还没经过人家同意,这么着急。”
布库里雍顺并没有继续强来:“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喜欢也不能这样啊!我先问你,你叫什么?来自哪里?”
面对姑娘咄咄逼人的问话,布库里雍顺答得不紧不慢,就像当初答复白胡子老头那样,说出自己的名字,并告诉她自己来自布尔胡里寨,自己的身世和为什么到了这地方。
姑娘也感到疑惑,“你又骗我了,你说你是天赐之子,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那我就把你领去见我爹爹,让他瞧瞧你这个天赐的儿子。”
俩人说着话,一起往寨子里走去。
三姓地方首领白哩是个老实木讷的人,为人忠厚,深得族人的信任。他也不喜欢连年的战争,但无奈现实情况就是人们经常为了利益发生冲突,经常械斗,而作为最终的调和者,他又总是坐在谈判桌上,劝各方冷静,维持一段和平安宁。
他视自己的女儿博喜为掌上明珠,女儿今年20,出落得亭亭玉立,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无奈自己给介绍的,女儿都没看中,他又这么一个女儿,也任由女儿了,老伴又死得早,他也未再续弦,父女相依为命,倒也活得自由自在。
白哩正在寨子里与族人们喝酒,就听见女儿博喜老远喊他:“爹爹!”
白哩打开帐篷,看到女儿身后还跟着一个年龄与她女儿相仿,高大威猛,满脸透着英俊的帅气小伙子。就迎上去,我的好闺女回来了!又目光转向布库里雍顺问女儿:“这位好汉是?”
女儿连忙笑着介绍:“他是布尔胡里寨人,自称是天赐之子。”
父亲见女儿开心,也顺着女儿说:“哦?竟有这样的事?”也没再多说,连忙尽地主之谊,往屋里让,“来来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说。”因为女儿带来的人,他看面相也非常喜欢。
到了屋里,族人们看有陌生人来了,都识趣的告辞,只有父女和布库里雍顺三人在帐子里。白哩让女儿给布库里雍顺找干衣服换了,又留下一起喝点酒,吃点东西。
博喜给自己的父亲和布库里雍顺倒酒,推杯换盏之间,俩人相谈甚欢,老人越来越喜欢身边这个小伙子,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身影。
白哩问:“不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布库里雍顺说:“这次本来是来找母亲的,没想到漂流至此,差点没命,亏得伯父女儿救我一命,才大难不死,这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白哩:“这都是小女应该做的,我平时就教她应该帮助身处困境的人,她也一直按我教的做,也是我的骄傲。既然你来了我们三姓寨子,找母亲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不如从长计议。”
布库里雍顺点了点头。
白哩见机会成熟,又接着道:“我看你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如今,我家闺女今年20,还未许配给人家,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得找个如意郎君,你俩也是有缘,如果不嫌弃我家小女,那我看你不如留在这里,就把这事儿办了。”
博喜听了,有点儿害羞,两只手抓着父亲的胳膊:“爹爹,人家刚来,你还没问人愿不愿意呢!”
布库里雍顺先是没做声,因为他的确还没想好如何答复。
白哩又道:“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你留下来,女儿也在我身边,我老了也好有个照应。”
布库里雍顺见老人也挺慈祥,家那边似乎也没什么留恋,就又点了点头。
白哩非常高兴:“好小伙,我没看错人,那我以后就把女儿交给你了。博喜,你先回自己账房去,今天,我要与我的好女婿来个一醉方休。”
博喜:“爹爹可注意身体,不要喝太多了!”
白哩:“矮,这哪里话,遇到开心的人和开心的事儿,怎么能不饮两盅,你不要说了,快回去早点睡吧,等明天,我就叫族人一起来见证,给你们把婚事办了。”
博喜听父亲这么说了,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先回自己屋去了。
当晚,老丈人和准女婿边喝边聊,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