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分手了闹分手了,激动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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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了一早的票回家,乔釉顶着两个显眼的黑眼圈,只希望不要被熟人看见,不然被追问起来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在恋爱之前,乔釉一直觉得,像自己这么清醒的人,是不可能因为男人而影响自己的生活的。
现实是,江昨那妖精,给自己整的好几次都睡不着了。
恋爱真烦。
到家时间并不晚,她站在门外,握着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祈祷自己不要遇见徐阿姨。
心里不禁困惑,房本名字写着自己的房子,回家都要这么胆战惊心跟做贼似的吗?
这是不是不太对。
打开门,看见江昨那双通红的眼睛。
乔釉想把门关上。
还是让我碰见徐阿姨吧。
她紧紧的握着门把手,语气平淡的问:
“你怎么回来了?”
江昨带着攻击性的问:“我不能回来吗?”
他伸手去接她的行李箱。
乔釉没有关门退出的后路了,她握着自己的箱子,没给他:
“我自己可以拿。”
江昨嗯了一声:“如果你觉得你男朋友是个死人的话,你就自己拿。”
乔釉把行李箱给他了。
这话说的,多吓人啊。
她余光去瞥江昨。
江昨的状态看起来比自己更糟糕,她好歹是眯了一会儿,江昨跟压根就没睡似的。
没睡。
乔釉迟疑了一下,他没睡觉嘛?
从昨天吵架开始。
我的男朋友看起来好像真的要嘎了。
总要有个人先开口,乔釉四顾一眼问:
“徐阿姨呢?”
江昨抬眸看她:
“不先问我?”
“……”
无理取闹。
乔釉改口问:“你怎么忽然回来了?不是还没录完吗?”
江昨冷笑一声:“录完了,我的行程表都发给你了,还记不住,果然是对我不上心。”
乔釉认为她没有记错,于是点开保存下来的行程表看了眼,她安心了:
“没记错。”
按照表上的内容,江昨至少得晚上才能回来。
江昨盯着她不说话。
问江昨肯定会得来他的阴阳怪气,于是干脆上网查找。
乔釉无语。
乔釉非常无语。
她把自己手机丢在江昨的身上:“这能怪我?”
江昨最后一个行程是去录制一个答题解密的综艺,原计划要至少七个小时的,被着急下班的江昨两个小时就弄完了。
江昨冷着脸杀疯了,虽然时间短,但是素材一点都不少。
怼天怼地,全剧组的人都被他给怼了个遍,就连节目组准备的道具狗小汪都被他给骂了,素材是半点儿都不缺,节目组和观众压根找不到批评他的理由。
导演笑眯眯的当众邀请他希望他可以常驻,这嘉宾真是太给他省钱了,不仅省钱,播放量还突破了记录。
那五个小时节省下来,江昨直接跑回来了。
这他妈要她怎么猜的准。
是你自己不按照套路出牌好吗?
江昨握着乔釉的手机,没有立刻就还给她的打算,他问:
“这是要给我查岗的意思吗?”
乔釉无所谓,她又没做对不起江昨的事情,经得起查:
“随便。”
江昨要解锁手机了,乔釉忽然想起来不行。
她小号加了江昨的妈妈。
乔釉把手机抢夺回来,结结巴巴的说:
“你不相信,我吗?”
本来江昨没想查。
她这么一表现,江昨忽然就开始好奇起来了。
他脸色一变,她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吧?
草,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
假设她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她又良心过意不去,不愿脚踏两只船,于是干脆默默的疏远自己,让自己和她主动的提出分手。
江昨脸色愈发的阴沉。
乔釉想到他误会了什么,忙不迭的解释:
“我没有出轨!”
江昨:“那有什么是不能给我看的?”
乔釉嗫嚅着,我加了你的妈妈是不能给你看的……
显然的不能说。
乔釉一时被噎住了。
她只能理不直气不壮的小声哔哔:
“人与人之前的信任呢……你都不信我……我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嘛……”
江昨斜睨着她:“以前不像。”
现在,你不让我看,就有点像了。
他伸手要手机:“给我看看。”
乔釉把手机藏在身后,坚定的摇头:“真的不可以。”
江昨低声问:“就算我和你吵架也不行吗?”
乔釉想了想,摇头:“不行。”
如果被发现了,那就完蛋了。
会有点解释不清。
而且江伯母对自己的态度很好,如果让江伯母知道自己这么对待她的儿子。
乔釉蹙起眉头,不行,以后也不能和江伯母聊天了。
否则会酿成无可挽回的后果的。
江昨追问:“那如果不看就分手呢?”
他那双漆黑的眸,认真的盯着自己。
乔釉手心握紧,她坚定的回看他:
“可以分手。”
乔釉淡声说:“不过我不希望这是分手的原因,在此之前,我们应该说清楚。”
江昨嗤笑了一声:“有什么是没说清楚的吗?”
“我没有出轨。”乔釉说:
“我和你昨天说的话,或许,你有理解错意思。”
“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江昨淡声回应,他问:
“乔釉,你记得我们在一起才多少天吗?”
乔釉知道个大概的日期:
“两个月吧。”
江昨否认:“五十九天。”
他精确到了数字:“其中四十九天都在忙碌里分别,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几天而已,才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要和我提出分手,你忍心吗?”
乔釉沉默了几秒,反驳他:“是你要和我分手的。”
“……”江昨:“你对我冷暴力,难道不是要和我分手吗?”
乔釉无情道:“你不要看网上的毒鸡汤,我并不觉得我在对你冷暴力。在忙碌里,如果你不能接受让对方喘口气的话,可以分手。”
江昨无理取闹:“看,你和我提出分手了。”
“……”
胡搅蛮缠!
乔釉忽然好想打他。
江昨弯腰,平视着她问:
“乔釉,你有没有觉得,你对待恋人的态度,还不如对待朋友更亲切?”
“?”
“我黏着你,是我喜欢你。在我说我想你的时候,即便你不能回应我一声我也想你,你即便说我恶心心,也比说些冷冰冰的扎心的话要温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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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昨昨,你恶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