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时空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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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穆衡的双眼由浑浊变为赤红，心神受到强烈的刺激，激起那一段不堪的回忆。
“不，我得去救她俩。”
穆衡冲向记忆中的那块伤心之地。
十几名身穿黑衣蒙面的无影组织围住三人，妇女襁褓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女娃，身旁是一位老夫人。
“闺女快带婉清走，这里有我顶着。”老夫人手持醍醐龙杖，威风八面迎敌，奈何对方人数众多，最后被一柄长枪钉在地上失去生命。
“老婆子，我来了。”穆衡大喝一声冲向此地，然而还是慢了一步，穆婉清的母亲亦被杀害倒在一边。
“不！”
穆衡大声失色，半跪在地上尽显失魂落魄的憔悴之色。
林澈化为的上帝之声出现：“穆衡，还不动手反击吗，你还在等什么。”
“不，他们太强了……”穆衡落魄地跪坐在地上，十几名黑影逐渐向他靠近。
“你的一生莫非就要限制于此，别忘了还需要保护的人！”
穆衡半楞看向不远处襁褓中的女娃顿时精神了几分：“婉清！”
冲出人群，穆衡抱起正昏睡中的穆婉清。
“没事就好……”穆衡轻轻抚摸幼儿穆婉清，身旁幻化出白色兽火。
黑影渐渐靠近，穆衡赤红的双眼见到穆婉清显然清醒了几分。
“心魔而已，斩了！”
林澈上帝之音于穆衡心中响起激励着穆衡。
“不错……心魔而已。”穆衡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十几年来我一直埋怨自己于此，婉清现在也长大了……”
嘴上虽说如此，穆衡手中却不断在微微颤抖，那是害怕与恐惧，林澈见状令吕承恩强制操控穆衡的手。
双手把襁褓中的幼儿穆婉清绑在身后，身旁的白色兽火随身而出，火焰席卷之地寸草不生。
兽火消失，穆衡身旁空无一人，呆呆地望向天空。
“你赢了。”
“我赢了……”穆衡哈哈大笑，凄惨地哭着：“老婆子、穆闺女你看见了吗，我帮你们报仇了。”
忽然间，穆婉清的身影出现在穆衡面前拿出手帕替穆衡擦拭。
“爷爷，别哭了。”
“穆闺女……”穆衡一愣说道：“原来是婉清，你都长这么大了而且和你母亲真是一模一样……爷爷不哭。”
幻境结束。
穆衡操纵着虚弱地身躯缓慢醒来，查看自己居然在卧室之中。
“是梦啊……”
穆衡略微失望的神色之中，房门打开穆婉清端着安神汤走进：“爷爷，我给你煮了汤喝。”
“汤？”穆衡好奇地接过碗吮吸激动道：“你居然会熬这个汤，味道简直和老婆子她煮的一模一样。”
穆婉清浅笑没有回答，新的安神汤经过吕承恩的指点做出了新的味道。
“好喝，舒服……”穆衡神情舒缓，一副闲适之样。
穆婉清接过空碗道：“爷爷再休息会儿吧，待会儿就是晚饭时间。”
“是吗……”穆衡一激灵起身笑道：“你是不知道原来你奶奶的厨艺其实都是我教的，你有兴趣和爷爷学厨艺吗。”
穆婉清先是一愣，随即微笑道：“那我们走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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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穆衡激动地牵着穆婉清向外走去与之前的疯狂判若两人。
一片空间裂缝中，林澈与吕承恩将情景尽收眼底。
“师傅你的幻境真是强大，虚实结合、现实与梦境相结合。”
吕承恩笑道：“别恭维我了，看老穆心情不错应是心魔已除，接下来让婉清侄孙女多陪陪他应该就好。”
二人走出空间裂缝，出现之地已是吕承恩的阁楼之地。
“也算是了结一件我的心事。”吕承恩看向林澈问道：“你眼神飘什么？”
林澈抱拳道：“师傅我有一事相求。”
递出七阶阵法图纸，吕承恩好奇地打开。
“这……”吕承恩皱眉更咽看了看林澈问道：“真正的七阶阵法，唯有塔主加上吾等四位太上长老花费将近一个月时间才可完成。这残破临时的七阶阵法我一人确实可完成。”
林澈激动并且恭敬地问道：“求师傅帮我。”
吕承恩收下图纸，不问林澈如何得到图纸而是询问道：“你为何需要这七阶阵法。”
林澈见状知晓吕承恩答应，如实回答道：“为了修炼，我希望在一个月后闯过‘天路’进入青山学院内门获得更多修炼资源，另外我利用阵塔宴会奖励，向丹辰阁主求取六品紫融灵丹增强灵魂力，我想变强！”
“变强？”吕承恩饶有趣味地摸着长须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领悟时间与空间法则我便帮你如何。”
“我愿意！”林澈毫不犹豫地接下，不论说吕承恩是刻意还是考验，时间与空间法则亦是林澈所追求的武道之路之一。
“有志气，那么事不宜迟。”
吕承恩大手一挥，在林澈面前出现一道三米高的空间裂缝，白色的裂缝之中隐隐散发出毁灭之力，若是随意进入必然被其中的恐怖力量所磨灭。
“跟我来！”
吕承恩拉着林澈的手悄然进入如若无人之境，可见吕承恩对于时间与空间法则领悟力已有一定程度的掌控力。
白芒一闪，林澈出现在一片鸟语花香的奇异之地中。
“师傅这是哪里，莫非是时空裂缝之中的世界。”林澈环顾四周一脸震惊，若说此地真是时空裂缝之中的世界，那么它的价值就算是十个青山城也比不上。
“你错了。”吕承恩笑道：“这只是一处不过十平米的空间，你运气不错这里的景象刚过了一个轮回。”
“轮回……”林澈琢磨二字，心生激动。
“不错，正是轮回。十平米外的世界皆为假象，此地每过一个时辰便会坍塌，演绎轮回。”吕承恩没有过多解释，想让林澈自己感悟：“你莫要出此地十平米外，否则神仙难救，剩下的看你自己。此地乃百年前吾等四位太上长老偶然获得，每过一个月便会交换掌控权，离下一次交换掌控不过十天我便要将掌控权交于另一位太上长老。我的时间与空间法则亦是在此地领悟而出。”
“我懂了师傅。”林澈意识到自己只有十天时间。
“我不求你领悟完全，你只需做到瞬移半个身位或者把一个苹果变换为种子便好。”吕承恩留下一枚苹果悄然离去，法则领悟他人帮助无用，唯有依靠自己。
林澈盘腿坐下并不着急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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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一枚灵药丢出十平米外。
眨眼间灵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化为种子形态，几个呼吸间成长为完全株老去、磨灭。
“好可怕的轮回之力。”林澈再次丢出几枚灵药利用九霄重瞳细致观察，结果一般无二。
一炷香时间过后，十平米外的世界开始抖动坍塌——地面沦陷错位，树木倒立生长，鸟儿退化。
林澈细致地观察一个时辰不眨眼，情景尽收眼底，此刻唯有十平米内的空间无恙，外部电闪雷鸣空间交错，危险至极。
“有些许感触然而并不够领悟轮回之力。”
林澈的想法便是在丹田中留下轮回之力的种子，如同杀戮感悟之气一般的存在，未来进阶武灵之时便以此为武入灵，修炼武道。
“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应该分开时间与空间法则，先领悟法则。”
深呼一口气林澈调整心态，准备好以命相驳。
一个时辰情景恢复，林澈在期间依旧细致观察感悟，情景形成后站起走向十平米外。
“若无亲自体验，怎可领悟！”
隔着三寸，林澈伸出食指一个关节长度。
咔擦！
食指瞬间断裂飞出，鲜血溅飞。
“回！”
利用残留在食指上的灵魂力召回，一瞬间残留的灵魂力消失，还好已有一丝力量发动断指掉落十平米范围内，咬牙接上断指林澈休息半个时辰后试图继续尝试。
“等等……”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于林澈心中响起。
“冥九？”林澈看向右手手背上的断剑图腾问道：“是你在说话吗。”
青铜断剑自动出现在林澈手中，声音再次于林澈心中响起：“若是想修行轮回之力我可以帮你。”
“哦？需要什么条件吗。”林澈第一时间不是激动答应而是谨慎询问，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冥九’居然主动发话必有原因。
“我想要吞噬这块上古之地的土壤。”
林澈低头用力踩了踩土地，确认地面确实为真。
“上古之地为何物，吞噬了这块土壤此地是否会消失……”
林澈的询问青铜断剑挨个解释。
“上古之地为百万年前一处仙地，其中蕴含仙气或者说是帝气——武帝之气。这块土壤确实源自百万年前，其中蕴含有一道纯正的武帝之气才可存留至今。”
“武帝之气……”
“就是武帝强者呼出的一口气，足以轻易毁灭一名武圣强者。”
林澈仅仅是一名武者，对于武帝亦是向往，听见青铜断剑的评价，眼中更是充满火热说道：“这道武帝之气你不能吞噬，若是吞噬此地必不覆存，我无法向师傅交代。”
青铜断剑沉默一会儿后道：“那么吞噬一半如何，此地亦可存在，只是场景变换时间减缓一半而已。”
林澈思索后道：“可以，那么你必须保证我领悟出时间与空间法则。”
一道灰色的光芒从青铜断剑之上散发而出包裹全身，林澈被移动至十平米外却毫发无损。
“待会儿我减弱保护，时间法则与空间法则于你身体的每一处流过，你将以似存在、非存在的状态存在于此。至于其他的交给你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