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敢拒绝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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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家人这些人的脸色,就好像是开了染色坊一样,真是精彩极了。
沈牧容用目光阻止自己的母亲再开口,以免激怒了沈德钟。到时候,事情只会往更加糟糕的地方去发展。
不过他虽然能够阻止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却无法阻止自己的两个叔叔。
毕竟他们对沈牧容成为当家人也是有些意见的。只是沈牧容性格强势,又有手段。所以他才能够在腿疾的情况下被死去的爷爷看中,选他成了沈家的当家人。
“大伯,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您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没错。虽然沈家看上去家大业大的,可实际上流动资金并不多,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拿五十亿出来。你这样做,分明就是在报复,要将沈家逼上绝路。”
听到沈牧容两个叔叔说的话,沈德钟还未开口,阮软就看着他们冷笑道:“现在和我师傅讲亲情,是不是太迟了?”
“哪里来的小丫头,怎么这么没有教养?我们让你说话了吗?”
沈牧容的一个叔叔脸色不满地看向阮软。
“她是我的徒弟,你们说她没有教养,是在指桑骂槐的骂我吗?”
沈德钟脸色顿时一沉,一张脸威严而冷厉,让人忍不住有些畏惧。
沈牧容的叔叔见沈德钟维护阮软,就不敢再骂阮软了。
阮软直接看向沈牧容,对他问道:“你是想要打官司,还是直接给我师傅配方钱?如果选择前者,我会帮我师傅请一个最好的律师,绝对不会给你们赢的机会。”
看着眼前明媚的女人露出强势的一面,沈牧容不知为何,他竟一点也不生气。
他只是有些无奈地看着阮软,思量之下,终于开口道:“给我一段时间,五十亿不是小数目。”
沈牧容明显已经选择了妥协。
“牧容,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沈牧容的母亲听到儿子要将钱给沈德钟,只觉得自己被生生割了一块肉。
五十亿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儿子怎么说给就给了。
“母亲,大爷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何况这是我们沈家欠他的。”
沈牧容同自己的母亲说完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腿。沈牧容的母亲瞬间就有了权衡。
她明白,如果今天拒绝,那么儿子的腿疾治疗恐怕永远都不会治好了。
五十亿虽然很多,又哪里能够比得上儿子变成正常人来的更加重要。
她和丈夫互相看了一眼,都选择了闭嘴。
沈牧容的两个叔叔虽然不甘心,可沈牧容已经做了决定,他们在沈家也没有什么实权,也只能这样作罢。
最后,沈牧容答应一个星期后将五十亿打到沈德钟的账户,沈德钟就要带着阮软离开。
“大爷爷,快到中午了,您留下来吃顿午饭吧。我们还从来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饭呢。”
沈牧容是真心想要让沈德钟留下来吃饭。
虽然他对沈德钟没有什么亲情,可沈德钟一身制药的本事,还是非常有利用的价值。
如果能够和沈德钟尽释前嫌,让沈德钟真正回到沈家,那么沈家的实力又会提升不少。
沈德钟看着眼前仿佛真诚邀请自己的侄孙,只是淡淡开口:“算了,要是我留下来,你们只怕都要被饭噎死了。”
阮软‘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大师傅还真是毒舌。
说了这些话,就算人不留在这里,恐怕沈家人中午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了。
沈牧容脸色一僵,最后勉强一笑,亲自送沈德钟和阮软出去了。
“大师傅,您可真厉害。沈家人那些人现在肯定心塞死了,不过那五十亿还是要乖乖给您。我觉得您还是要的少了,要知道这酒可是热销了三十年呢。”
上了车之后,阮软忍不住对沈德钟说。
“已经不少了。如果再过段时间,别说五十亿,就算是五千万我恐怕都要不出来了。”
沈德钟坐在后座说道。
听到这话阮软差点没将车子开到路旁的树上去。
不过车子明显还是开慢了一些,她忍不住对沈德钟询问,“您怎么这么说?该不会您让人在金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吧?”
沈德钟无语地瞪了自己的爱徒一眼,“酒里要是乱掺了东西,可是容易闹出人命的。我是那种为了报仇而无视人命的人吗?”
听到这话,阮软有些不好意思。
她忍不住问沈德钟,“那您怎么说出刚才那样的话?”
沈德钟就告诉阮软,“回四合院我再告诉你。”
阮软心中好奇的要死,也只能忍耐着开了几十分钟的车子,然后跟着沈德钟回到了四合院。
沈德钟拿出了一瓶酒,打开后倒了一小杯递给阮软,“你尝尝这酒的味道怎么样?”
阮软看着眼前这瓶写着英文的酒,满是不解地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后,对沈德钟说:“味道不错。不过您让我喝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品酒师。”
沈德钟并没有马上回答阮软,而是又拿出一瓶金酒,倒了一杯递给阮软。
阮软喝了之后,一双眼不由得微微睁大。
“虽然这瓶国外的酒里有点水果味,可里面的那股药味可是同金酒一模一样。难道沈家还在国外开了分公司,又用您的配方重新生产了一款酒卖?”
阮软一边猜测,一边看着写满英文的酒瓶,发现上面也没有沈氏牌子的专有标志?
这是怎么回事?
沈德钟就告诉阮软,“这瓶酒还没有在国内卖,只在国外专卖,而且销量非常的好。不过,这和沈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软就纳闷问道:“您是怎么得到这瓶酒的?”
她非常确定,这瓶酒不是傅翊琛买来的。
因为傅翊琛每次来都是和她一起,买的东西她也是都很清楚的。
沈德钟就告诉阮软,“出门左拐处有个老年活动中心,我白天无聊时去那里下过几次围棋。有个老李头输给我的,这是他在国外读研究生的儿子给他买回来的。”
“说是对身体好,给他买了好几瓶。这瓶酒的价格,可是比金酒便宜了一半。”
沈德钟说完这番话,不由得讥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