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新奇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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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说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现在的她不再是六年前任人宰割的砧板肉了。
思绪逐渐飘出窗外,阮软眼皮子缓缓往下。
傅翊琛叫了她两声,发现她没应,才确定她睡着了,让司机把车窗关上,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车窗里有些暗,阮软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叫人看得不真切。
傅翊琛凑近一些,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盯着睡着了的阮软看,她那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又浓又密。
睡着了的阮软完全没有攻击力,反倒比她可以装出来的乖巧更乖几分,让人想要好好保护起来。
傅翊琛的思绪也是满天飞,最后保护那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最后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个想法从六年前,想要对阮软负责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到了傅家,阮软还没醒,傅翊琛叫了她两声,她嘤咛了两声,没有要醒的意思。
傅翊琛失笑,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睡觉能睡得这么沉,他下了车,打开车门,将人抱了起来,手上的重量轻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阮软一看就是很瘦的身材,但是傅翊琛没想到她这么瘦,感觉摸到的都是骨头,压根没几两肉。
男人皱了皱眉,这阵子也没见她吃得少,怎么就是不长肉。
晚上的空气总透着几分凉意,正好一阵风吹过来,阮软身子缩瑟了一下,下意识往更加温暖的地方靠近。
傅翊琛低头看着努力往自己怀里钻的女人,她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低头凑近一听,阮软用孩子般撒娇的语气说道:“妈,我吃不下了……”
原来是做梦了,傅翊琛深深看了她一眼,将人抱回了房间。
阮软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香醒的。
一阵阵食物的香味使劲往鼻子里面钻,阮软从床上坐起来,正好看到王管家端着两碗刚出锅的拉面进了房间,摆在桌子上。
“醒了?”耳边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
傅翊琛合上手上的文件:“醒了就吃点吧。”
他们没吃晚饭就去赴宴了,虽说阮软在宴会上吃了不少东西,但那些东西哪里抵得上一顿正餐。
“嗯。”阮软早就饿了,宴会上那个甜品点心甜的她牙疼,匆匆忙忙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就往桌边一坐,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傅家的一日三餐都是专门的厨子负责的,那手艺好的没话说,就连一碗拉面做的都比外面的好吃。
“慢点,没人跟你抢。”傅翊琛见她吃得狼吞虎咽,怕她被噎到,忙倒了一杯水给她。
好在阮软虽吃得快,但也没被噎到。
端起碗喝完最后一口汤,阮软打了一个很轻的饱嗝。
傅翊琛听见了,轻笑了一声,阮软轻咳了一声,端起刚才傅翊琛给她倒的水,用喝水掩饰尴尬。
她坐着看傅翊琛吃面,男人吃饭的速度其实也不慢,但看起来就是慢条斯理的,那动作看着很赏心悦目。
同样都是吃饭,有人就能吃得如此优雅。
佣人进来收了碗,两个人面面相觑,没话可说,氛围隐隐有点尴尬。
阮软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今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
今天晚上可是他全程护着自己,替自己挡了不少怀疑,他能做到这份上,阮软已经很感激了。
“你是我的人,护着你不是很正常吗?”傅翊琛语气自然,似乎在说阮软大惊小怪了。
听到那句你是我的人,阮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哪来的你的人我的人。”
把刚才傅翊琛话里的深意立马填平了。
傅翊琛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反应这么大,这么排斥我?”
“没有,你想多了。”排斥你就不会选择跟你合作了,更不会躺在一张床上。
阮软心里的想法没说出口,连忙扯了别的话题。
“明天我帮你把身体里的毒素彻底清出来吧。”就当做感谢这些天,傅翊琛为自己所付出的。
傅翊琛没想到这么快,不过能越快,自然是越好的。
“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傅翊琛问,说不定还需要上次那些中草药。
“真聪明!”阮软打了个响指,找了纸和笔,照例将需要的都写在上面,这次需要的比上次更多。
第二天,王管家一大早就让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阮软这天懒得没赖床,起床开始摆弄那些中草药。
那些中草药需要绞碎,最后再煮上一个小时,煮出来的药水,要给傅翊琛进行药浴。
阮软叫了几个佣人过来帮忙,重要的部分自己上手,她也不顾形象,直接坐在草地上,累了抬起头,还能顺带欣赏一下美景。
她低着头认真干活,头顶忽然投下来一片阴影,傅翊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需要我帮忙吗?”
阮软抬起头,只见他背着光,看不清那被毁的脸。
阮软也不知道是忙累了,还是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会帮忙吗?”
说完,她就有种想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傅翊琛已经率先坐了下来,靠她很近。
“你教我。”傅翊琛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中药材。
“你把这些丢进这里面,然后捶出汁水,再丢进那里面,继续锤新的就好了。”阮软指了指男人旁边的小篓子。
傅翊琛点点头,将衬衣往上挽了挽,露出精瘦的手臂来。
他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干这种活,这体验让他感觉很新奇。
傅翊琛用的力气大了,汁水从石盆里溅出来,准确无误地溅到他洁白的衬衣上面,他脸色顿时一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眼神死死盯着衣服上那几处黑漆漆的地方,嫌弃两个字写在就脸上。
刚想说他去换身衣服,阮软悠悠的语气飘了过来。
“要干活就不能嫌脏。”阮软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有洁癖的话,就不用帮忙了。”
傅翊琛正准备起身的动作顿住,内心挣扎了好一会,重新拿起小锤子,一言不发,像极了憋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