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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猥琐仵作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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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刀曾经给过典小二一块腰牌,这腰牌三寸见方,非金非木,水火不侵,也不知什么材料做成;正面雕了个虎头,背面刻了一丙字,应该就是代表大乾皇城司丙字营了。胡三刀告诉典小二可以凭此腰牌代表皇城司自由出入各级官府衙门,虽不能干涉官员行事,但有监督和如实汇报之权;一般来说官府衙门都会卖个面子。

典小二不知道的是,这腰牌非同小可,乃是胡三刀当初看出了小二对加入皇城司实际上并不是很抗拒,只当他高人心性受不得约束;琢磨着待小二尝到权力的甜头再来招揽更容易一些,于是狠了狠心便将自身的腰牌给了他,大不了自己回去报个失挨顿板子就是。

得到牌子后一直没机会使用,典小二都快忘了此事,牌子也在天仙镇家里没有带来;如今情况紧急,忽的想起,连夜施展轻功疾驰近百里地一个来回,好歹赶上了趟。回来一试,果然好用。

楼县令见到腰牌,虽然吃惊为何皇城司会过问这样一件民间案子,而且代表还是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少年,但还是允许二人与童掌柜见上一面并参与后面的审讯,只是提出一个要求:不得干涉自己断案。

。。。。。。

当看见戴着镣铐,遍体鳞伤的童掌柜时,苏无双差点没晕了过去,只是一个劲的垂泪;典小二不得宽慰她,说童掌柜只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但没伤到筋骨,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童掌柜见到典小二也是惊喜交加,差点没激动的再次昏了过去。典小二打发苏无双先去弄些伤药,连忙问道:

“掌柜的,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童掌柜并不知道典小二现在的身份,但难得有熟人能说说话,急忙把事情经过再说了一遍。无外乎就是晚上起夜去方便,但喝醉了酒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就被李府家丁下人们堵在房间里,旁边就是死去的李员外一家人;虽然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自己能肯定从来没踏入过新人洞房,更不可能持刀杀死李员外。说道李员外之死,不禁泪流满面,又是伤心又是惊恐,还有一丝愤怒;直言自己受些冤屈不要紧,大不了一死;就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不能为好友复仇,真是死亦不能瞑目。

典小二疑惑道:“你说你没有去过新人洞房,先不说为什么会出现在事发地,可是根据李府家丁和李大所言,当时确实听到你和李员外争执的啊?”

童掌柜摇摇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二人为何要如此冤枉与我。我和他们无冤无仇,那姓刘的家丁与我素不相识,我在店里也从来没亏待过李大。。。。。。按理说不应当的。”

典小二道:“掌柜的再想想,可还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童掌柜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垂头丧气道:“当真记不起来了。”

典小二也一筹莫展,根据童掌柜的说法,当时他处于酒醉状态,按后世的调查研究,所谓酒后乱性根本不成立,人在酒醉后意识模糊连正常行走都难,更别说做出**杀人的举动了。但在这个时代人喝醉了发酒疯会干出平时不敢干之事却是世人常识,也没法作为证据。最关键的是刘李二人信誓旦旦的证词,除非能证明这二人撒谎。问题又来了,这二人完全没有诬陷童掌柜的动机啊。

典小二在后世听到过一种说法,要找出幕后凶手(前提是真有的话)只需要看看谁是最后得利者就行了。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小二发现。。。。。。没有得利者。

童掌柜不说了,李员外只有一个独子,还同时遇害,完全不存在家产继承权的问题;李员外是外来户,也不会有宗族矛盾;要说有人觊觎李府财产也说不通,李家这一次可以说是灭门,李府没有主母,李员外的小妾们在大乾律法上是没有资格继承家产的,最后的结果是官府出面收回李家人的田地产业和宅院,李府的妾氏下人重新发卖(*注)或者自寻生路。

如果有人布下那么大一个局灭人满门又栽赃陷害却没有获利,那只可能是寻仇了。根据典小二的了解,童掌柜是没有什么仇家的,应该不会有人专门为了陷害他而弄出那么大阵仗。

而李员外也一向与人为善,那得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灭人满门。想到这,小二连忙问道:“掌柜的,李员外是否有什么仇家?”

童掌柜想了想道:“不好说,李季年轻时当过官,官场上难免得罪些人,但都十几年的事了,现在他都辞官了,又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官场上自有规矩,犯不着杀人吧。这些年他修身养性,没少做善事;他儿子也只是喜欢读书,门都很少出,我实在想不出来有谁非得制他们一家于死地。”

典小二道:“那有没可能是他儿媳妇引来的仇家?”

童掌柜眼神一亮,连忙道:“听李季说,他儿媳是逃难来的,身份有些不明,他一直不是狠赞同,只是他拗不过他儿子。”

典小二叹道“可惜那女子也死了,还被玷污过,会不会有采花贼作案,顺便栽赃。也不像,我想不出有那个贼人有那么大胆子当着风尘三侠的面顶风作案,风险太高,完全没有必要。”

这时苏无双买来伤药和一些吃食,亲自给童掌柜上了药,然后三人就在牢中发呆到狱卒前来赶人。

出来后,典小二打发苏无双先回客栈,自己去了县衙。楼县令还没回家,一直在等着小二,刘捕头带着验尸的仵作也赶来了。

楼县令见面就问:“典校尉可问出了什么结果。”以为小二用的胡三刀的腰牌,楼县令一直当他是皇城司一校尉。

典小二有点心虚,咳嗽一声将自己与童掌柜的对话照实说了,同时提出了自己的疑点,表示有可能是仇杀然后嫁祸。

楼县令皱眉道:“那李府下人和那厨子的证词又怎么解释?那厨子就算没看到嫌犯还能认错他东家的声音?”

典小二无言以对。

这时刘捕头说话了:“县尊,卑职却是发现一处疑点。”

楼县令道:“还不速速道来。”

刘捕头向那仵作一努嘴,示意他来说。

那仵作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小的发现。。。发现。。。”

楼县令脸色一板,喝到:“说!”

刘捕头一脚将仵作踢了个趔趄,厉声道:“有什么就说什么,支支吾吾干什么!”

仵作吓了一跳,只得苦着脸说道:“是,是,那个小人回去重新检查了下女子的尸身,发现。。。发现该女非是初次人道。”

“重新检查?”楼县令一脸古怪的看向仵作,而刘捕头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

过了会,典小二也反应过来了,谁会相信仵作真那么敬业啊,还反复检查尸体?八成是这货见死者年轻美貌,对尸体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念头。不过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发现不对便来汇报了。

此时还用的着他,楼县令强忍着打死这家伙的冲动恨恨的问道:“就算如此,那有如何?只能说明这妇人不守妇道。”

仵作道:“不仅如此,该***处泛赤而内津,无撕裂痕迹,而血气冲于会阴。。。。。”

所有人听的一脸懵逼。

刘捕头怒道:“说人话!”

仵作道:“就是说,死者是自愿与人媾和的。”

楼县令吃了一惊:“但不是说死者有挣扎迹象吗?”

仵作解释道:“被杀时有过挣扎,然而行房时却是主动。”

楼县令沉默片刻,又问道:“会不会是和新郎行房后被那嫌犯撞上后杀人?”

仵作摇头道:“我查过那新郎尸体,乃是大醉中被人所杀,当时状态应是无法进行房事的。”

典小二闻得精神一振,连忙道:“这么说那新娘应该是趁新郎醉酒人事不省与熟人私会,而童掌柜又和新娘素不相识,很可能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楼县令思索半天,终于说道:“案子暂时押后,明日去全部开棺验尸再做结论;刘捕头,你看好嫌犯和证人,不得有失。”

刘捕头:“诺!”

*注:这里的发卖是根据个人自愿,类似重新介绍工作性质,并非买卖人口,这点大乾王朝至少表面上还是做的比较人性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