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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鬼狱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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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轻轻地洒落在练武场上的每一个角落,如一层雪白的轻纱,轻轻地覆盖于大地之上。

赵无忘细嫩的脸庞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下,稚然嫩气,他懵然地看着武者,学着他的姿式弓膝蹲马,不知道这种姿式是否真如武者所言,可以强身健体,然武者严厉,他不敢违背,乃专注蹲马。

蹲马初始,他未有任何感觉,觉得颇为轻易,然未过多久,他便感到难受,一股痛意向他大腿袭去,极其酸麻,他便站立起身,大呼难受。

武者立时大声呵斥他,右腿一蹬,蹬于他肚子上,踹他于地,责骂道:“无能之子,未蹲多久即起身,废人也,速速起身,继续蹲马,不得起身。”

赵无忘遭踹,肚子一沉,憋闷疼痛,身子不受巨力冲击,跌倒于地,神情悲屈,差点哭出声,然他怕哭出声来,再遭武者踹,乃坚强忍住,未哭出声,强忍着心内的悲屈愤怒站起来,重新弓膝蹲马,忍受着那巨大的酸软痉麻,苦苦忍耐。

“与我蹲两刻时辰,蹲完即可食饭,不得起身,若起身,将不得食饭。”武者凶恶道,眼神凶厉盯视着他,监督他蹲马。

“我不能死,我要食饭,我一定能坚守下去。”赵无忘忍着难受,自我告诫道。

膝盖的酸痛越来越剧烈,逐渐发热发软,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身体摇晃剧烈,意识及神经皆绷紧,虚虚渺渺,不清醒,灵魂皆欲脱窍般,剥裂生疼。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想要站立起来,然武者狠心的言语在他耳边徘徊,他害怕不能食饭,乃付出极大的忍耐,极力地坚持着。

“即使是死,我也要坚持到两刻时辰。”他在心内坚定地道。

时光仿佛凝固,停滞不前,双腿膝盖的麻木如同尖锐的利刃刺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及感官,他艰忍难受,却死不放弃,以顽强的毅力坚守着。

终于,两刻时辰过后,武者冷漠道:“两刻时辰己过,汝可起身也。”

他神情一松,倒于地上,感觉身体如散架,己分解瘫软,再无半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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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桩功今日修炼到此,明日继续,稍倾我便带你去鬼狱食府食饭,食毕饭便随我到鬼狱的死穴堂去。”武者看着瘫软地上的赵无忘,麻木不仁地道。

赵无忘浑身无力,本想于冰凉的地上躺些许时辰,缓和一下,然武者催促他,他恐遭受武者野蛮粗暴的惩罚,害怕他,乃强忍着浑身的不适,站起来,却感周身轻飘,双腿不停颤抖,酸软得厉害,走一步跌跌撞撞,天摇地晃,仿若要跌倒般,立身不稳。

他沉默不语,强忍着周身的虚晃,轻飘地跟着武者走。

穿过广阔的练武场,绕过一片宁静的树林,赵无忘跟随武者来到一座气派的屋宇前,屋宇的大门高大厚重,其门梁上书有“鬼狱食府”四个大字,无数的人从大门内进进出出,十分繁忙热闹。

武者带领赵无忘进入屋宇,却见屋宇内是一个巨大的灶房,整个灶房从南到北约有数百丈方,十几口火灶依次而建,每一个灶台结构复杂多样,不仅有掌灶台、烧火门、切菜台、盛盘台,还有汲水和洗涮池,令赵无忘叹为观止。

无数的弟子在灶房内来回忙碌,有宰切者,有

烹食烧菜者,人人辛勤劳作,繁忙不己。

看见这景象,赵无忘满脸疑惑,不知武者弄何玄虚,带他来此,明明是带他来食饭,却为何带他来灶房中。

武者似看出他的疑惑,狡黠一笑,冷酷道:“随我来。”

“这里是哪里?”赵无忘跟着武者,怯懦懦地疑惑问道。

“你也看得出,这里是鬼狱灶房,是生火造炊之处,莫看其平淡无奇,但这里的每一处都设有机关。”武者阴诡一笑,回答道。

“竟有机关,为何一灶房之中竟设有机关?”赵无忘瞠目惊讶,隐隐之中有不妙之感。

武者带领他走至灶房的一处角落里,那里有一高高灶台,灶台上有一口巨大的锅,一名弟子正手拿一柄巨大木勺翻搅锅内之食,另有一名弟子正蹲于灶洞旁往灶洞内添加柴禾燃火。

“想要食饭,就得自己亲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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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在鬼狱中,每一名弟子的饮食皆须自己劳之,若不亲身而劳,必受处罚,未有饮食可食也。”武者奸黠笑道,走至灶台旁一木柱前,伸手解开系于木柱上的一粗大绳索,告于赵无忘道:“将此绳索系于你腿上,将你身体倒悬于空中,再手拿木勺翻搅。”

赵无忘失声惊叫,惊愕骇然无比,不敢相信武者竟如此折磨他。

然他无法,深恐饿死,只得遵从之。

武者乃蹲下身,伸手抱住他腰,将他身体倒转,头下脚上对着绳索。

赵无忘的视野瞬间倒转,天地翻覆,似乎整个世间都倒转过来一般,颠倒不己。

武者乃以绳索绑住他双足,他直感双足一紧,人缓缓上升,逐渐倒立于那口大锅上方,灼热的热气从锅内升出,灼烫着他的头颅,使他炽热异常。

武者乃从那手拿木勺的弟子手中取过木勺,交于他手中。

他接过木勺,但感双手一沉,眉头紧皱,显得极为吃力。

那木勺竟十分沉重,双手拿之,难以移动。赵无忘满脸通红,头重鼻塞,呼吸困顿,憋闷难受。

双足被紧紧地套牢,且越套越紧,勒得皮肉发痛,血脉不通,几近发麻。

而头颅也越来越胀,充皿过顶,使人意识沉沉,天旋地转。

他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倒悬着的犬,时时有死亡的可能。

“我命休矣,天地为何如此不公,如此挫磨于我。我究竟造了何种孽,遭如此亏待,命运苦也。”赵无忘在心内悲屈道,痛苦的泪水自他的眼眶中泛溢而出,流下额头,滴入身下的那口大锅中,化成辛酸的滋味,融入食物中,一片苦涩。

“爹,娘,孩儿想你们了,我在这里过得好苦,快受不了了,我想回家,回家。”他有些绝望,想要放弃,但想起家中的爹娘,他又振作起来,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回家,离开这黑暗之地。

牵挂,成了此刻他唯一存活下去的信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