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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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侍一边追一边向天空发射焰火,正巧后山检查地形的朱兰寻来。
苏祈夜翻过训练场的围墙打算绕开朱兰,她四指上挥,山脚杂草疯长缠住苏祈夜的脚,他费力挣脱却又无处下脚,用火覆盖又怕召来人,结果被困住了。
他身边还有一座废旧木楼。
朱兰和亲侍将苏祈夜夹在中间,她一袭红衣而立,气场逼人,换普通人早就束手就擒了。
“褚马,什么情况?”
朱兰向长络腮胡的亲侍问到。
“他用九影门秘术接近郡主的寝院。”
“郡主没受伤吧?”
“郡主不在小院,但他他居心叵测。”
络腮胡的眼神杀气十足。
朱兰走近苏祈夜。
“阁下带着面具还穿着夜行衣,为了郡主的安全我得查明你的身份。”
“客套话不用说,你们动手吧!”
德正是白林曦的师父,白林曦的《暗霞西去辞》应该出自他手。
或许他在十二年前杀了母亲,可直觉告诉苏祈夜德正没那个胆量。
络腮胡拔出腰间的短刀踏草杀来,朱兰用屏障将三人团团围住,不给苏祈夜逃跑的机会。
“十二年前你和德正认识吗?”
苏祈夜对朱兰问到。
不问不要紧,本想袖手旁观的朱兰变了脸色,抽出短刀要宰了他。
朱兰态度的转变让苏祈夜确信,十二年前德正一定做过什么,并且很不光彩。
两人前后夹击,苏祈夜看似放弃了反抗,贴身的一瞬间抓住两人的手腕,两腿错开借力甩飞二人。
朱兰重整旗鼓和络腮胡再次杀来。
“武尊天诛阵!”
看出术纹的朱兰操纵野草甩飞自己和络腮胡,络腮胡以为她用错了术式。
“头儿,你的罗生用错……”
“不要动!”
朱兰单手扶地没有起身,警告络腮胡别做反应。
“警觉不错,但你被我骗了。”
苏祈夜踢断疯长的杂草,起身跳到楼顶。
朱兰骂了一声狡诈,吩咐络腮胡用术式进攻。
“一煞骤风。”
络腮胡挥舞手里的短刀,刀气将木楼对称劈开。
左端只是稍微倾斜,右侧整个倒塌。
苏祈夜从右侧跳左端楼顶,正欲确定对方位置,胳膊被楼下甩来的麻绳套住,绳子迅速收紧,苏祈夜用脚抵住木栏避免被拽下去,抽出裹住刀柄的匕首割断了绳子。
又有三纵刀气迎面袭来,苏祈夜扶着木栏想翻下楼,突然一把短刀横在他颈下,刀气消散了。
以身体做诱饵的苏祈夜勾起嘴角,他脚部发力,身子猛然下压,早已腐朽的木板瞬间断裂,他双手撑着地板平稳落在二楼外阁。
朱兰见状同样抓着木栏翻身下楼,落在二楼时双脚和一只手被地板粘液吸住,这是苏祈夜为她准备的,用罗生无法吸收,因为他的尊阶高于朱兰。
络腮胡刚跑到楼下,反握刀柄冲向刺客,苏祈夜径直前大有不躲之势,在刀刃贴身的前一刻翩然侧躯,如花在风中宛然。
络腮胡缓缓停下脚步,瞪大双眼凝视滴落草地的血,然后捂着脖子双膝着地,整个人趴在地上,苏祈夜扒了他的外衣点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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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兰看不到楼下,正努力从粘液里拔出手掌,苏祈夜跃上二楼外阁,把带血的匕首插在地板,朱兰心中一惊,感到大限将至。
“你手下还有得救,不过你短刀和外衣得归我,而且你要自己脱。”
苏祈夜掂起朱兰的短刀惋惜到。
“等他们找到我的尸体你便无处可逃。”
朱兰知道他摧毁外衣和短刀的目的——诛寻密令。
“将你们伪造成互相搏杀很容易,你死之后我杀白林曦更容易,我只是不想破坏自己的规矩,我眼里只有一个猎物,其余人的血我不稀罕。”
苏祈夜在唬她,此时并不是杀朱兰的好时机,若白林朔因为朱兰的死而担心女儿的安危强行让白林曦回国,磷玺的调查会失去头绪。
朱兰自然不知他的想法,但听到他要对郡主下手目光变得犀利,她是极为理智的人,得知自己的死不能让他落网,只能妥协。
苏祈夜帮她解开了手掌,令她脱去外袍,朱兰羞耻地解开腰绳,苏祈夜嫌她解地太慢,催她快点,朱兰以为苏祈夜在羞辱自己。
苏祈夜没心思往那想,上手就拽她的外袍,后者缄口不言咬牙切齿,突然苏祈夜张大嘴惊恐到。
“我好像碰到你里面的衣服了……”
朱兰瞪大美眸抬头怒他,难道他想让自己脱光不成?
朱兰做好和他鱼死网破的准备,伸手去抢地上的短刀。
苏祈夜先她一步抓住短刀,称自己开玩笑的。
朱兰迅速脱下外衣甩给他,苏祈夜的目的达到了。
再用火烧掉衣裳,拿布条裹住短刀塞进腰后。
“对姑娘多有不敬,下次打扰时我会注意,等我走远粘液就会失效,你俩好自为之。”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你下次别想得手。”
朱兰怒斥到。
苏祈夜击碎屏障离开了,在偏僻的角落烧掉面具和夜行衣,昨天用木头刚刻的,感叹确实丑了些。
他来到码头的酒楼,在第三层找到封闭的包间,晚伏花正在里面等他,但脸色不太好。
“表情不对,没找到书?”
“找是找到了,可我不小心看到了书名,恩人不会怪我吧?”
晚伏花用手指蘸水在桌面画圈圈,一脸纠结。
“没什么大碍,但你要守口如瓶,我知道你们这行都想得到它。”
“恩人不要抹黑我们,只有那些心术不端的人才需要它。”
晚伏花不安到。
苏祈夜喝下一大杯茶,理解了她的意思,暗霞西去辞得罪的人太多,还抢了九影门的生意,有怨气很正常。
“恩人!你拿这本书是想学吗?”
晚伏花试探到。
“那肯定,不学的话我偷它干嘛。”
苏祈夜为了保护真实目的选择搪塞,学习禁书与查旧案的罪名孰重孰轻他还是懂的。
“书毕竟是我偷的,您不怕我知道的太多?”
晚伏花又画了很多圈圈。
“这有什么,如果感兴趣,你也可以学,有空切磋切磋。”
苏祈夜将斟满的茶送到嘴里。
“下流!”
晚伏花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拍在桌子上,起身就要离开,态度很决绝。
苏祈夜不明所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眼睛扫过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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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茶水瞬间喷出。(书名少儿不宜)
他指着桌上情色画本结巴到。
“错……错了,不是……不是这本。”
“怪不得您不让我看书名,可您太不尊重我了。”
晚伏花的躲闪着目光,话里充满了委屈。
苏祈夜擦拭嘴边的茶水,再用茶杯盖住书名,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晚伏花用力扯回胳膊,想离龌龊的恩人远些,眼里全是戒备。
“真的错了,我让你拿的是一本秘籍,不是这……”
“请恩人自重,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
苏祈夜苦口婆心的解释,晚伏花终于相信了他,自责拿错了书。
“你确定是朝东的第一间?”
“肯定是,我出来之后又确定了一次。”
“她房间摆设如何?”
“有很多箱子,但床底下只有一个,房间很乱,衣服到处丢。”
“不应该呀,她船上的房间很干净的。”
“您说什么?”
“没事没事……”
苏祈夜分析来分析去不知错在了哪,难道看似温文尔雅的白林曦实际上如狼似虎?
“恩人是不是搞错房间了?。”
“我昨天刚去的,我师妹在朝西的房间,陈潇潇的屋子朝南,如果聆歌在朝东第的二间,白林曦不就在朝东的第一间?”
“她们会不会换了房间?”
晚伏花猜测到。
“等我问了师妹再说,你可能还要去一次。”
“只要不偷这种书,多少次都行。”
晚伏花嫌弃到。
……
苏祈夜叫了饭菜,他在后山折腾累了,别的不说,这副身体太缺乏锻炼。
“恩人怎么把白林曦与聆歌支走的?”
晚伏花吮着筷子好奇地问到。
“在凶案现场发现了证据,他们用诛寻密令查到了聆歌。”
“聆歌的东西怎么会在那?”
晚伏花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到。
“发现你杀人的时候,我在树上做了标记,今天上午她发簪上丢了一颗珠子,被我用罗生传了过去。”
“她不会成替罪羊吧?”
晚伏花愧疚到。
“放心,一颗珠子定不了她的罪,何况她抱着郡主的大腿。”
“您是用罗生传送的珠子,那您肯定知道南驹的……”
“南驹一派胡言,罗生不可能用情感和性格交换力量,简直是无稽之谈。”
扒米饭的苏祈夜感到对面没了动静,抬眼发现晚伏花落寞地盯着米饭。
苏祈夜想起她早上的话,暗怪自己说话没过脑子。
“伏花,你为什么坚信南驹的话?”
苏祈夜放下筷子关心地询问。
“我被师父收留之前由我姨母带着逃避追杀,她从小对我很好,小时候我哭闹母亲怎么哄也哄不好,只要姨母一抱我就笑,被人追杀时她还为我挡过剑,有一次陷入绝境,我不知道她用什么作为交换的条件,施出罗生五阶‘铜凤濒至舞’杀死所有恶人,之后姨母像变了一个人,她丢下我自己向前走,我跟在她后面怎么哭都不管用,她突然回头说饿了,然后要生火烤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