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带大黄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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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小事儿,根本不会让她生气。
除非一些原则性的东西。
“没有!”
苏嫱背起自己的手,让他碰不到。
薄肆眼睛登红;“还说没有,你都不然我牵了,你就是生气了,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真没有。”
苏嫱发现自己玩大了,这人竟信以为真:“薄肆,我手脏了,刚刚吃了早餐还没洗手。”
包子里有酸豆角和萝卜丝。
她又是用手拿着吃的。
“我不嫌弃。”
说着他要去牵手。
苏嫱哭笑不得:“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
“我知道。”
薄肆牵着她的手往洗手间走去。
“我也没洗手,我们一起!”
握着苏嫱纤细白嫩的小手放在盥洗台里。
温水打开。
哗啦啦。
他挤了洗手液,耐心地帮她洗。
每一根手指,连指甲盖都要清洗干净。
苏嫱:“……”
她发现,面对薄肆。
她再大的脾气都要弃械投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不自觉地仰头,在男人认真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薄肆顿时一僵。
连手手忘了洗。
愣愣地呆立在原地。
“奖励你的。”
薄肆耳尖绯红。
即便被吻了多次,他还是容易羞涩。
羞涩归羞涩,比起被吻,他还是继续被吻吧。
转脸,凑过去另一边:“嫱嫱,他说,这里也要。”
苏嫱凑过去,在他右脸又吻了下。
“now,薄先生可以给我洗手了吗?”
“嗯!”
男人矜持腼腆地笑了笑。
仔细给她洗完手。
“你先出去,我要洗脸。”
“我帮你。”薄肆自告奋勇。
他以为那个吻的奖励是洗手的。
所以,再洗一次脸,是不是还有奖励?
福利这种东西,哪里会要的完。
“我可以自己。”
“我想帮你,嫱嫱你就满足我好不好?”
苏嫱为难:“可是我想上厕所。”
薄肆:“我帮……那我还是出去吧!”
上厕所这还真帮不了。
吃豆腐点到即止就可。
太过分就是耍流氓。
把薄肆送出去,苏嫱洗漱完出来,薄肆在外面已经把碗洗好了。
他望着苏嫱。
苏嫱看他一眼:“你不洗漱吗?”
薄肆打算这一周都不洗脸。
“我洗过了。”他骗她。
他气得比苏嫱早,洗过了也没毛病。
“我要出去一下,你去吗?”
薄肆赶紧捞起外套:“我去!”
上了车,他还在问苏嫱:“去哪儿?”
“带大黄去看病。”
“……”薄肆想起还有大黄这号:“大黄怎么了?”
他还不知道大黄的事情,苏嫱没告诉他。
“生病了,带他去医院看看。”
最近几天,老板那儿还没里打扰她。
估计也是看在过年的原因。
苏嫱有预感,这是她最后的自由时光了。
她不知道老板在研究什么。
可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的。
而且,他还想拖她下水。
苏嫱敛下眸低的阴嫛。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的威胁他。
谁都不可以。
苏嫱表面迎合,跟他虚与委蛇。
等有一天她一定要亲手消灭他。
社会败类,死不足惜。
薄肆骤然一瞬间感受到苏嫱身上的戾气。
他眯了眯眼,却什么都没说。
载她去找大黄。
外婆回去了。
大黄没跟着回去。
乡下的医疗设备自然比不过城里。
大黄的病势在必行。
多拖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苏嫱不敢明着治疗大黄。
老板用大黄来做钳制。
如果苏嫱把大黄治好了,那接下来再做钳制的人又会是谁?
再者,大黄中的病毒也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苏嫱只是不想放弃哪怕一点点的希望。
大黄见到她,依旧热情不起来。
不排斥,但绝不热络。
反倒是对薄肆有着天然的敌意。
苏嫱知道,大黄除了自己和外婆不咬。
其他人都咬。
他被套在这里,周围的木头桩子都被他咬的支离破碎。
残骸满地。
大黄的牙齿留着血,从嘴里溢出来。
看它还在咬东西。
这好像是它的本能。
入眼所见的东西都成为他嘴里可咬的物品。
苏嫱看到大黄的一刹那,胸口一阵泛酸。
“大黄!”
她叫了声。
大黄不咸不淡看踱一眼。
转过头,用它鲜血淋漓的牙齿咬脖子上的铁链。
苏嫱准备过去解开它的铁链。
“嫱嫱别过去。”
薄肆一把扣住她:“危险。”
薄肆那么敏感的人。
第一眼就察觉出大黄的不对劲。
苏嫱摇了摇头:“没事儿的,大黄不对对我做什么。”
薄肆还是不放心:“我打电话叫专门的人来。”
“不用。”苏嫱反应强烈:“薄肆,别叫人来。”
“要是知道大黄变成了这样,大黄会被带走的。”
虽然知道大黄现在很危险。
可是让她眼睁睁看着大黄被带走,苏嫱做不到。
大黄除了是一条狗,更是跟随苏嫱多年的亲人。
这些年,她和大黄早就超出了人对宠物的感情,那是一种亲情。
有时候,她觉得大黄像个人。
它懂人的心思。
也懂苏嫱给它下的指令。
大黄保护外婆的时候,当仁不让。
它忠心护主。
哪怕自己遍体鳞伤,它也不会让人伤害外婆一根头发。
“它只是生病了,跟人一样,生病会好的。”
薄肆抱住她,不知该如何安慰。
“薄肆,我要带它去看医生。”
“好,我陪你!”
“不,我自己去。”
“嫱嫱!”
“大黄现在对你很排斥,我怕你被它咬到。你别去了!”
薄肆不想她为难,即便再想去,他也舍不得嫱嫱为难。
“好,我不去。”
苏嫱慢步过去,俯身给大黄解链子。
然而,大黄根本就不看她,兀自死咬着铁链不放。
苏嫱眼睛一酸,用了好久才说服大黄松开铁链。
大黄看出她对自己没有歹意,所以,没有再挣扎。
苏嫱牵着大黄。
大黄咬着铁链跟在苏嫱身后。
薄肆打了个电话。
“我找了京城最好的兽医,我送……”只一眼,便被大黄眼里的凶意逼得换口:“具体位置我发你手机上,车子你开走,我就不送你了!”
“嗯!”
苏嫱心情低落。
薄肆想上前安慰,又怕激怒大黄。
他抬抬手:“国外的兽医专家已经启程,最迟明天就能抵达。嫱嫱别担心,大黄会治好的。”
大黄脾气变得暴躁,像失忆了般。